他饥渴难耐地用力抽紧紧包裹着本身,说不出的舒畅,差点让他一出来就一泄如注。
回想起来,自从老太爷走后,他守孝三年,不得近女色。固然有些人对这条端方阳奉阴违,但他一贯自律,并且对女色也并无太大需求,以是不知不觉便也竟然真的对峙了下来。以后孝满,还没来得及开荤,天子就要去打猎了,他又不得不里外驰驱,细想想,这竟是他三年多来第一次有了肌肤之亲。
裴馨儿只感觉满身都要化了,浑身都热得发烫,体内的某处空虚得号令着、抽|搐着,只想要点甚么来填满它,来停歇伸展到心底的瘙|痒。
裴馨儿本来已经晕了,可身材深处的骚|动又将她的神智垂垂唤醒了过来。她还没来得及弄清楚到底如何回事,便又被他深深的撞击卷入了豪情的旋涡当中,再也得空细思,忍不住扭着身子又逢迎了上去……
裴馨儿愣愣地看了他半晌,那副板滞的模样没有了初见面时的沉着,反而莫名媚谄了他。他不由便低声笑了起来,双手一个用力,将她拉进怀里,在她耳边轻柔地问道:“你还好吧?昨晚我稍有些失了节制,辛苦你了。”
昭煜炵一听这话,顿时大大松了口气。他的额头上已经排泄了大颗大颗的汗珠,满脸潮|红,如果她再不说,他就要忍不住了!
略一沉吟,他觉着她既然已经是他孩子的娘,该当不至于真的像初洞房的小娘子普通娇弱,便心安理得地为本身找到了借口,又再悄悄抽|动起来。
半晌,他喘气稍定,却发明身下的裴馨儿一向没有动静,不由一惊,仓猝低头看去,却见她满脸豪情后的红晕,双目紧闭,气味倒是安稳,本来只不过是晕厥畴昔罢了。
捂脸……
他只感觉小腹处血脉贲张,几近就要喷薄而出,但却死死忍住了,一边细细地吻着她的唇、她的耳、她的颈、她的胸,一边揉|捏着雪峰上的嫣红,作歹的中指在那抽|搐着的甬道中几次搅动,气味不稳地固执问道:“卿卿,想要么?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