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会没找到,刁家贵从背后一脚将陈三罐踹倒在地,恶狠狠的问道:“你女儿呢?”
计无离本未筹算脱手,但见此人嘴里不洁净又要打人,以是才还了一下。刁家贵几个部下瞧了瞧计无离腰上佩剑,有些踌躇惊骇,却还是冲了过来。
开口的恰是计无离,他刚才用了“正立无影”的神通隐去身形,那刁家贵的脑袋天然也是被他砸开的。他本不想下重手,但见刁家贵实在欺人太过,愤恚不过才脱手砸开他脑袋。对方虽是凶暴之徒,计无离初次脱手杀人仍觉手足酸软,胸闷欲呕,强迫平静才压住那种奇特的恶心震颤。
除了吴老七,另几名打手早就抬着刁家贵的尸身逃了出去。吴老七不敢动,两腿颤颤的不住颤栗,支支吾吾道:“掌柜的么?他是城主的半子,厉、短长……”谨慎翼翼的看了看计无离,又改口道:“没您、您短长。”
“哐……”一声脆响后旧瓮四分五裂,刁家贵叫也不叫一声就扑倒在地,倒地后不久就有红白之物从他头上淌了开来,目睹是活不成了。
那吴老七不住点头摆手,连连说道:“不是我,不是我,这瓮是本身飞畴昔砸到刁老迈的,有鬼,真的有鬼。”
除开幼时与玩伴打闹,这是计无离头一次与人脱手。他没学过凡人的武功招数,但凭着远胜凡人的力量敏捷,悄悄松松的就将刁家贵几名部下打翻在地。挂他身上的哇嘎也似血脉喷张,大喊小叫的作跃跃欲试状。
“好,好,好,有种。”刁家贵似不得陈三罐之女不罢休,对本技艺下喊道:“你们给我砸,能砸的都给砸了,砸完再砍了这长季子。”
砸无可砸,屋内已是褴褛一片。这时刁家贵一名部下将一只旧瓮举过甚顶,又重重往地上砸去。但那旧瓮并未落地,而是离地另有半尺时竟转而向上,升起一人高后猛地朝刁家贵头上飞去。
陈三罐家在翠虚城南边一棚户区,计无离没看到他老婆,只远远瞥见一十来岁的小女人,应是陈三罐女儿。认清位置后计无离就带着哇嘎去了街上。
家门被踹烂的时候陈三罐正单独用饭,见到刁家贵几个他也不惊奇,一言不发的沉着脸。
计无离呆呆而立,全未推测本身脱手竟毫无用处,陈三罐还是费事缠身,刁家贵也是蛮性不改。绝望又怅惘,呆呆的看着远处城墙入迷:“本身脱手互助,又替他还债,为何此时仍难闭幕?”
陈三罐神情庞大的打量计无离数遍才伸手接过银锭,一声谢都没有就将银锭送到刁家贵面前,又低声说道:“刁老迈,这有十两,我都给你,你就别找我费事了,成吗?”
“归去?”陈三罐回过神来,反问计无离道:“我这么归去,还能活么?这些人不要了我的命?”
“你女儿呢?”刁家贵看都不看陈三罐一眼,就在他破屋内翻翻找找,他的几位部下也都在屋里翻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