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廿雪的眼睛里闪着小小的火苗,像两簇突然升天的焰火。
不,对着当朝公主说出如此色眯眯的话,这不是有点轻浮!这的确就是个登徒子啊!
方儒惊:色心不死?
先生可贵这么当真地严厉一回,高门阔户的公子蜜斯还好,出身平常的弱女子们现在真是大气都不敢出。
“太好了,我就说,大哥不是这么忘恩负义的人!”
心下一惊,沈阙加快脚步就要逃,不料这个林复公然是练过工夫的,没几步就窜过来一把扳住了沈阙的肩,沈二公子无法,明白早死晚死都要死,遂扯着嗓子道:“大兄弟,我另有两遍心经要抄呢。”
但是他们仿似没看出来,沈二公子已经为小公主那有点盛气凌人的又有点千娇百媚的面庞看呆怔了,他们坐得真近,近得能够看到她流纨般的纤腰,楚楚不幸的一把,小巧娇美,不知不觉中,他哽住了,颤颠颠地答了一句:“探手抱腰看。”
如果不是因为墨廿雪的前面十步远是踽踽独行的温如初,他现在必然立即凑上去和高贵的公主殿下套近乎。可惜,路有绝顶,沈府和皇宫终归不是一个方向。
渐渐悠悠晃闲逛荡地站起家,沈二公子一脸强忍着焦灼的平静。
就连这个“子午”雅号,还是国子祭酒李树堂李大人亲身到温如初的府上替他起的。
温如月朔语落地今后,他温雅回坐,身后一个一样看着博学多识的少年信口接了一句:“相送楚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