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鳞儿道:“这个我也不清楚。”
听雪放下茶杯笑道:“水女人,前些****和龙师兄不告而别,掌门师尊说你们是不会返来了,现在不期然返回北冥山,我们都非常高兴,却不知水女人同龙师兄这些日子都去了那里?”(未完待续。)
刚好又有三名女弟子相携走出去,向厅内水鳞儿、听雪、李家姐弟见了礼,又站到寝室门口去瞧了瞧惊澈。
回到檀香院,已是晚餐时分,沈可心早做好了一桌甘旨菜肴等她。水鳞儿惦记金甲狻猊,先给它送去一盘烤肉一壶果茶。此时檀香院除了水鳞儿,再无其别人居住,水鳞儿便天然给猊猊安排了一间房,叫它单独住得舒畅。
沈可心只好退开,却感到这三位北冥山的娇蜜斯来势汹汹,气场不善,悄悄站在角落里不走。
水鳞儿点点头,不再说甚么,告别出去了。
年节以后,尚是夏季,但北冥山有护山结界,四时温润,夜风清爽,水鳞儿和沈可心就着明月疏星,相逢之际欢乐不已,正要举杯庆贺,院门口就传来了脚步声。
李幼迦闪身拦住道:“龙师兄为甚么表情不好?你总得说清楚,为甚么这么焦急要走?”
现下火凤和猊猊各自养伤,惊澈酒醉不醒,她再无大事,便一起来到飞临院,瞅着四下无人,寻前路穿过飞来峰山洞密道,以咒语唤出残桥,穿过瀑布,往夕照峰山腹中看望遮月大仙去。
那小童附耳道:“我们师尊昨晚运功辛苦了一夜,今儿一大早去宸元殿和李掌门议事,还不晓得这里的景象。是掌事师兄说了,师尊没发话,我们也不好获咎了诸位师兄师姐,还是得好生欢迎。再说师兄弟姐妹之间多多和睦关照,那是本门的门规,也是掌门师尊的教诲,是以一凌晨都是这么欢迎的。”
李潮音笑道:“水女人,我们来檀香院也没甚么事,只是多日不见,你既返来了,便来瞧瞧你,不如你先用了晚膳,我们再好好叙叙。”
碧湖之畔,水鳞儿昔日手绘的龙渊大皇子画像一幅幅悬在空中,伴跟着遮月大仙。
水鳞儿见她刁蛮的模样,本来不想理睬她,但瞧在李****的面子上,又有李潮音和听雪在旁,便不好叫她没面子,说道:“龙公子喝了好几坛子梨花镇的梨花酒,想来酒劲儿就大了些。”
李潮音上前拉住水鳞儿手柔声道:“水女人,想来你们路途辛苦,你也累了,先归去歇息吧。晚间我们到檀香院瞧你去。给你拂尘,欢迎你再来我们北冥山。”
听雪俄然站起道:“水女人慢走,方才幼迦师妹问你的话,我也很猎奇,龙师兄好端端的,为甚么喝那么多酒,醉成这模样返来?我瞧你们几个又有人受伤,倒是如何回事?”
她坐一会儿,踱一会儿,实在已等了好久,始终等不到遮月大仙醒来,这才起家对着遮月大仙行了个礼,怏怏然拜别。
水鳞儿心想:“莫非自从前次喝了酒,她把猊猊送给我带走,就一向甜睡不醒么?或许睡着了更好,梦中才会有本身想见的人,才会有欢乐的事。”这么一想,不免又念及酒醉迷睡的龙公子。
水鳞儿瞧着满桌好菜吃不到嘴里,心中有些烦恼,但也不肯失了礼数,笑道:“我也不饿。听雪师姐和李家姐妹来瞧我,我很欢畅,彻夜月色甚好,我们就喝喝茶聊谈天吧。”说着举起面前的茶杯,听雪和李家姐妹三人便同她喝了一杯。
李幼迦摆摆手道:“不必了,我们不是来用膳的,你先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