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潮音笑道:“我们吃早餐去。”
李潮音却笑道:“水女人,你给龙师兄送药去了么?他喝了么?”
独秋大师也几次点头道:“不错!不错!”
火凤骂道:“撞死老娘啦!甚么鬼东西?”用词粗鄙,但声音娇媚,似一名久经风霜的美艳妇人。
李掌门不明白如何回事,但猜想龙三公子是老君侄儿,老君珍惜,弄个仙障护体,是再普通不过。他担忧世人猜忌,说道:“修仙之人,凡是有个护体法器,也是普通,龙三昨日禀报我跟大长老,他有家传宝贝护体,大师不必惊奇,今后各自谨慎就是。”
独秋大师气得浓眉倒竖,冷冷朝火凤道:“能不能拿住?有点上古神鸟做长辈的风采?”
水鳞儿五人刚步入殿中,匾额上蒲伏大睡的火凤呼地飞起,叫道:“美女弟弟来啦!”朝惊澈肩头飞去,刚到身前,“啪”地重重一撞,顿时如陀螺般在半空打了几个转,差点跌落地上,盘跚着飞回,烂泥般瘫倒殿前条桌上。
当下有弟子奉上纳徒托盘,李掌门接过,以北冥剑派束发玉环为惊澈带上,训导他谨遵门规,严守戒律。惊澈承诺,心想:“本日寄他门下,便当是拜谢北冥剑派收留之恩。”也不踌躇,跪下叩拜。
李掌门一怔,他随口编排,只想敷衍畴昔,人后再问明惊澈,没想侄女又发一问,他可不晓得,这护体仙障如何挑人。
李幼迦瞧了水鳞儿一眼道:“但是……”李潮音猛拉了她一把:“表妹,龙师兄要行拜师礼,我们观礼以后,就去巡山,帮护法大仙缉捕蜈蚣精吧!”
惊澈无法,只好给世人一个交代:“弟子出世时体弱,一名高僧向家父家母言道,弟子命格必定多惹桃花,不管女妖女鬼还是女人,都该避而远之,是以家父奉求那位高僧,给我布下一道仙障,凡是同性,都不能近我三尺。”
厨房里只要一个厨娘,是个十五岁的小丫环,端出了各色早点。那早点极其精美,非常甘旨,水鳞儿向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两眼放光,埋头奋战。
惊澈冒以为老君的侄儿,毕竟是假的,现在孤身在尘寰,又有重伤,天然不想叫太多人发明本身身份,婉拒道:“多谢师父!弟子不敢惊扰蜀山的大师,只需求静养,天然能好。”
李掌门一早又分拨派中妙手,要追随蜈蚣精的踪迹,是以各位长老、峰主和掌事都在。
李幼迦本想问大伯,水鳞儿为甚么不受仙障停滞?但被李潮音一拉,便晓得姐姐不让问,瞪了水鳞儿一眼,点头称好。
李潮音见李幼迦盯着水鳞儿,神情奇特,也不由瞥了一眼,随即秀眉微蹙,回转来,拈了一枚桂花糕递给李幼迦,轻声道:“mm,再吃一块。”李幼迦方收回眼神。
三人一同去檀香院的小厨房,厨房依着山崖,有一个腾空的观景台,从断崖上凸出去,是千年沉香木搭成,便叫做沉香台。惊澈和李幼男坐在台上,山间雾霭环绕,晨辉斜照,两位少年闲闲品茶,极尽风雅。
李掌门瞧了独秋大师一眼,两人既知他是神仙,当能自行逼毒疗伤,又见他语气果断,遂不敢多问。
水鳞儿走回房中,李潮音和李幼迦正并肩朝外走,三人一照面,李幼迦嗔斥道:“一大早上,你跑到那里去了?我们山上好多处所都是禁地,你如果到处乱跑,谨慎我伯父奖惩你!”
水鳞儿只得点点头,低声道:“好吧。”
李掌门听了,点头道:“本来如此,如许甚好,令尊令堂必然都是向道之人,才气有此愿心,为你布下仙障,隔断凡尘俗缘,有助你一心修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