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
清波目光痴缠的看了女子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这是我的老婆曾水,刚才一时失态,让师侄见笑了。”
容娴点头,确切,这女子很美。
并非大要的假装,也并非因为家世环境而来的风俗,而是一种从灵魂最深处流暴露来的风骨,是一种不惧存亡的强大,也是一种视万物于无物、或者说视万物划一的大慈悲。
他招来两个修为较高的修士,叮咛道:“你们两个守在这里,若容大夫有何需求,务必办好。”
容娴应了一声,道:“出去吧。”
清波点头,说:“水儿已经昏睡二十年了,当初我幼年气盛结了很多仇家,害得水儿被扳连濒死,这些年来我用尽了手腕才保持了她一线朝气。”
来到大厅外,两边的保卫弯了哈腰以示恭敬。
容娴神采安静地走了出来,仿佛刚才一刹时的停顿并不存在。
容娴接过披风披在身上,道了声谢便跟着走进了冰室。
见容娴分开,青一才松了口气,明显是一个术法不精的大夫,如何给他的压力给城主还重。
更首要的是,曾水这一丝朝气已经保持不了多久了。
第三天凌晨,正在修炼的容娴俄然展开眼睛,顺手捡起中间的医书,身形一歪,已经懒惰的躺在了榻上。
容娴放下书,态度驯良的说:“你在内里等会儿,我换身衣服就去。”
他回身坐在主位上,伸手聘请道:“容师侄也坐,好不轻易见了一面,师侄可要在我这里多住些光阴了。”
本觉得是个心狠手辣的枭雄,没想到心狠手辣是真,却气度局促,难成大器,武道之路已经被他越走越窄,没有不测的话此生都不会冲破了,难怪他如此焦急剑帝精血。
容娴面不改色,她就那么温馨的坐在坐位上,乌黑的眸子看着杯中起起伏伏的茶叶,态度安闲暖和。
她跟在婢女身后,轻步缓行,即便很想见到那位城主,她却看不出半点孔殷。
清波不知本身的行动在别人眼中是多么笨拙,他看着容娴眼里闪过一丝赞美,气势尽数收敛,说:“你师父将你教的很好。”
清波极有眼色的从一旁取来披风给她,歉意的说:“是我忽视了,竟然健忘了师侄术法不高,抵抗不了这里的寒冰之气。”
在她的四周摆满了雪莲花,她就像个仙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