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一样如此。
江景白第二次从天国炼场轮完一遭,身材的接受才气较着加强了很多。
他昨晚耗损大,起得也比之前早,能够在床上还没歇够,江景白出门没走多久就腿根发软,硬撑着到了店里,临时不想转动了。
第五小点今后是甚么,江景白没留意去看,满眼只要正脱靶心的三四小点。
江景白目光微顿,伸向收纳抽屉的手也停了下,半晌“噗嗤”一声,被南钺这类不分轻重的一丝不苟逗笑起来。
合法夫夫,共同运营一个小家,当然有下次。
狼籍的桌面,不堪的大床,另有乱七八糟的混闹声响纷至沓来,震得江景白连鼠标滚轮都滚不下去。
小丫头性子纯真,天真语录一句一句地往外蹦。
江景赤手背搭在额头上,双眼放空的对着天花板。
南钺有了经历,技术也精进了。
她年纪小,经历低,前脚刚分开黉舍的象牙塔,后脚就进了这类氛围敦睦温馨的事情环境,不被骂也不跌跟头,提及话来常常不过脑筋。
不如杀了他。
题目下另有白底灰字的内容提示:[(1)家暴;(2)出轨;(3)婚前就无爱;(4)性.糊口不调和;(5)……]
厨房里还是备着粥点。
生命不息,残喘不止。
可江景白,还是哭成了孙子。
现在是上午十点,外头阳光铺得恰好,金灿灿地在床脚前投出颀长的一道,将寝室的暗淡遣散大半。
“店长,熬炼身材是功德,你可千万不要俄然勉强本身啊。”小丫头体贴道,“你这么都雅,就算没有肌肉也是宇宙无敌大男神。”
江景白开初还因昨晚过于狠恶的床事感到害臊,听着听着倒不自发笑开了。
主卧是双层窗帘,内里是半镂空的窗纱,滤光温和,透气通风,内里才是布层,沉重丰富,遮光性强。
江景白正浑身提不努力儿,没心机再跟老友的尖牙利嘴一较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