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夏声音猛地就提上来了,目光沉得吓人,“你疼你的,你找我一起睡算甚么?”
“你去哪?!”杨厚邺听到尹夏开门的声音,快速展开眼,满目是冰块,“你返来!”
杨厚邺盯着尹夏的双眼,轻描淡写地对门口的三只玩意儿说:“还不出去?”
杨厚邺紧闭双眼,耳朵泛红,脑袋正抵在她肩头,温热的呼吸扑在她的身上,一手不断地揉着她的胸,一条光溜溜的腿挤在她两腿之间,男人的那玩意儿隔着裤子一下下戳着他,几近大半个身材都压在她身上。
杨厚邺始终不醒,更是只穿戴条内裤在他床上睡着,尹夏无法,最后关灯,换了两件衣服,拎着枕头去客堂睡去了。
尹夏的皮肤好得很,很柔很软很滑,像新奇豆腐,杨厚邺心想,侯爷就是实话实说想尝尝鲜罢了,你不肯就罢了,怎的反应就这么大?并且侯爷三番两次打断你尹夏的相亲之旅,都是为你好,如何好似伤你伤得不轻?
睡裙长度到膝盖下方,露着的小腿白嫩纤细,脚腕骨因为瘦而有些崛起,竟非常性感。
尹夏也是半睡半醒间,就感遭到脖子痒痒的,无认识地动了动肩膀。
仍旧无人应对。
这时躺在沙发上,领口被睡得敞开得有些大,崛起的锁骨清楚,酥|胸若隐若现,透露的皮肤非常白嫩,杨厚邺下认识地伸出食指碰了碰,好软。
尹夏给他涂完药以后,眼看着被他占去了一大半的床,俄然觉着本身有点像自作自受。方才如果再忍一忍不脱手的话,此时就不能闹得她无处睡觉了。
尹夏当即警悟地问:“你甚么意义?”让它们都出去?!
杨厚邺眉间闪过一丝烦闷,翻开被,单穿戴条平角内裤,大摇大摆出去找尹夏。
杨厚邺浅笑道:“嗯,我确切有病,反社会性品德患者,你晓得的。”
在他把她弄得那么疼以后,尹夏竟然还帮他?为甚么?杨厚邺自傲心极度收缩地想难不成是因为侯爷魅力大?嗯,这个能够是正解。
内里久久没人应对,杨厚邺就固执地敲个不断,铛铛当,每三声都稳得很,间隔时候都几近不异。
杨厚邺沉默了半晌,又扬声喊,“夏夏?”
“很疼?”尹夏伸手捏住杨厚邺的下巴,往左掰着看了看,又往右掰着看了看,摆布转来转去看了又看。
杨厚邺这一觉睡得非常舒畅,但睡到一半时,还是醒了,总觉着缺点甚么。
杨厚邺半肿的脸不自发一抖,“疼!”展开眼,带着气愤瞪她。
时候已过半夜,杨厚邺仍旧偶然入眠夜不能眠,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俄然拎着枕头去敲尹夏的门。
很美很洁净的笑。
笑容满面地悠哉地走出房间,背影里都透着浓浓的得逞后的对劲。
杨厚邺将手举到尹夏面前,浅笑道:“帮我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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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
杨厚邺忍俊不由发笑一声,捏了捏她的鼻子。
杨厚邺对尹夏浅笑,笑得非常温和。
公然,杨厚邺将肿起的脸也凑了过来,恶棍地说:“吹吹,这也是你揍的,疼。”
尹夏很轻地叹了口气,他可总算是睡着了。
但是,仿佛那里仍旧不太对劲儿……
重重地踹了他一脚,并抓起放到她胸上的手,放在嘴边就是一大口咬下去。
尹夏从床上一跃而起,膝盖压着杨厚邺的胸,一手掐着他的脖子,另一手作势要甩他巴掌,“你用心的是不是!”
杨厚邺好似还在梦中,尹夏终究爆炸,“杨厚邺!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