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鞭半点没有停顿,狠狠抽在宁复活的侧脸上,铿锵有力的一声响,将统统人都抽得精力起来。
得不到有效的信息,血腥味却越来越浓烈,宁复活干脆从地上爬起,循着气味朝山洞深处走去。
廖雨打仗到他的目光,浑身抽筋般一跳,垂眸看了眼不动声色的宁独清,咬了咬牙,反手又朝云哥抽去。
脚下的触感软绵绵的,他也没多想,踢倒昏倒不醒的宁独清一阵摸索,摸出一枚通体清透的符篆来,低头细看,顿时怒急攻心,不管不顾地将东西亮了出来:“好你个廖家!!!”
脆生生一记响,那鞭子非同平常,带着灵力,几近将云哥的半只脚掌抽短。昏倒中的云哥被折磨得抽搐起来,无声地吐出几口鲜血,宁独清赞美地拍拍廖雨手臂,遗憾地说:“我的人死了,你倒是好命,养着两条忠心的狗。”
廖惜岁看了眼挂在远处血淋淋的两小我,底气顿时消逝很多,气势也弱下很多:“宁师兄脾气打动,本日之事,我代他向道友报歉……”
顿起两声尖叫,男人的声音高亢起来比女人刺耳很多,宁独清两个站得远些的部下魂不附体颠仆在地,连滚带爬地朝着洞口跪行,哪敢再提找宁复活的费事?
宁复活见他护短,顿时嘲笑:“我常传闻廖家人是非不分,明天一见,公然名不虚传!”
宁复活趁他不备,极力挥去一波风刃,廖惜岁想要禁止,却不知为何慢了一步,眼看血光乍现,宁独清一条胳膊齐肩被切了下来。
这边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凡是没成聋子都听得清清楚楚,外头本来还在踌躇是否要跟班的人呼啦一下全涌了出去。一见挂在洞顶两个奄奄一息的人,大伙顿时吃了一惊,再低头看去,两个廖家弟子趴在不远处吐得不成开交,满鼻子嗅到的都是血腥,宁独清则和宁复活呈针锋相对之势。
他廖家嫡派搏命拼活护下来的,竟然是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鹿石峰的目光还落在洞口那些浩浩大荡的凶兽上,见他分开,立即吓得大声发问:“宁哥!你去那里?!”
一个金丹期一个筑基期,针锋相对甚么啊,清楚是宁独清在欺负人。半死不活的云哥和郑航光又被认出来,谁不晓得这是修统局步队里的啊?遐想到刚才宁复活一脸阴沉出去找人时的模样,明不明白的都感觉本身非常明白,又见宁独清吼怒着从地上一跃而起袭向宁复活,当下哇哇大呼起修管局的人。
落在钟乳石下淤积的水塘中。
宁复活转头看了眼仍在闭目打坐的玄玑,叮咛他:“你留下给玄玑护法。”
外头被遁身符三个字刺激到人明显很多,顿时闹嗡嗡起来,宁复活笑得双眼弯弯:“你还想否定?”
世人目光错愕,看看廖惜岁又看看宁复活,一时候都没有反应过来――一个筑基修士,拿鞭子抽了金丹修士的脸?!
凑热烈的人早就等不及了,丰瑞大步上前,见宁复活抬手朝宁独清方向比了个请,一把挥开想要禁止的廖惜岁,蹭蹭跑了畴昔。
不等廖惜岁答复,他转头朝外大喊一声:“我话中从无虚言,丰家道友可否上来一名?”
如同当时的廖夏,廖雨瞪大双眼,来不及抵挡,眼睁睁看着一只俄然呈现的兽爪掏进丹田当中。宁复活暴怒至极,直接将一团灵气紧缩进廖雨丹田中,朝天一甩,轰然巨响,数不尽的血肉便如同他的名字一样淅沥沥下去了宁独清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