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的分量多了少了的,韩夫人掌控不准,却很轻易出大事。
苏春影气愤地转头瞪了一眼韩夫人:“你是给她吃了多少药?!”
看着这么多的血流出来,她几近都要觉得韩晓娴要死了!
可很多事情都是本身招来的费事,找她又有甚么用呢?
苏春影往屋子的方向看了看,模糊在风沙中看到有一个丫环又端了一盆血水出来。
只是在韩府,许知再不肯见韩晓娴。
韩夫人到底让婆子们让开。
见她半身血污,沈司意吓了一跳:“如何回事?你受伤了?”
苏春影不顾血污上前施针,果然半晌就生功效。
到了晚间的时候,苏春影反而感觉床榻之上空落落的,连脚都冰冷了起来。
苏春影看得出,她内心头苦闷。
韩晓娴也早已没有了叫唤的力量,眼神浮泛,神采惨白地躺在床上。
“罢了,让她出来!”
“让开。”
苏春影只能医人,不能医心,清算利索以后就出了院子。
苏春影拉她起家,眸色还是阴沉:“这针只是临时帮她止血,还得等药拿返来以后才气完整止血。韩夫人还是做好筹办,我能救她性命,但这药力太重,又拖了太久,已经伤了女人的底子了。”
等苏春影冒着夜色微风沙赶到韩晓娴的院子里的时候,还未进门就听到了她痛苦的喊声:“娘,好痛,我好痛啊!”
韩夫人的内心何尝不知呢?
“甚么意义?”韩夫人的手垂落一旁,“甚么叫伤了底子?”
她自不能坐视不睬:“这是第几盆了?若超越了三盆,韩女人的性命只怕堪忧。同是女人,我也是医者,只为救人而来,还行韩夫人放心。您也不想事情总算好起来的时候,却让女儿丢了性命吧?叫我出来瞧瞧,我不是多嘴之人。”
她低声道:“看上去像是红花一类的落胎药,但奴婢瞧着放的太多了,怕韩女人有伤害。方才跟了去,果然没多久就听到屋子里韩女人痛苦的声音,丫环从背面端出来了一盆血水呢!”
这类事都是悄悄的做,自不敢正大光亮地去药铺抓药。
还好,慢儿返来的老是快些。
韩夫人也觉得有救,恨不得跪在苏春影的跟前儿:“刚才对夫人多有获咎,请夫人救救我们家女儿啊!”
若不是出了大事,她不会夤夜来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