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珪满面绝望,道:“大人,你陷得太深了。”
说着,他脸上俄然暴露些许嘲笑,道:“这孙老鬼在外树敌太多,很多人都是顾忌他这老狐狸,乃至是惊骇于他,哪怕他回了落越郡,都城那边,也没多少人动他孙家。但是现在,他这老狐狸倒下了,事情一旦传出去,那孙家在外的处境,也不大好啊。”
袁珪道:“可凭他如此风格,一次以后又是一次,不加收敛,必惹大祸。”
袁珪顿了一下,叹道:“大人,您与当年,已有分歧了。”
方庆偏头过来,看他一眼,没有开口。
青平低声道:“恰是,传闻连孙家的家主,也都气急攻心,病倒了。”
袁珪微微低头,看不清神采。
但动静压了没过几日,关于孙家失窃,以及孙家家主倒下的动静,便有些风声别传,特别是在落越郡,贩子之间,不乏群情。
说着,方庆又顿了下,才缓缓道:“苏先生那边,我去劝劝,但他的事情,你不要去惹,免得肇事上身。”
其次,孙家现在这位家主,不但是掌权人,更是主心骨。从当年孙家式微,到他复兴孙家,哪怕厥后因何首乌一事,孙家遭受波折,但他的职位,仍然稳如神灵普通。
说着,方庆挥手说道:“但他这类人,不会胡作非为,只要你不去惹他,只要你能敬他,或许你便能让他替你测运道,替你观风水,替你定出息……”
方庆偏头看来,淡淡道:“你若感觉,此事当真是他,一能够寻松老,以神庙治他,二能够上报司天监,用修道人治他。”
中午。
“鬼神即妖邪,惑民气,祸人国,当诛!”
“且不说正面打斗,你是否真能敌得过他神通,但是你要晓得,他们这类人,本就不是与你正面打斗的。”方庆沉声道:“他能够让你死得没有陈迹,他能够坏了你家的风水,他能够断了你的运道,他乃至能够祸及你的子孙。”
袁珪低声道:“陈家与他有些口舌之争,而孙家与他有深仇大恨,两家都与他有着连累,这桩事情,他的怀疑,已是最大。”
一来,那人形何首乌来源不正,触及当朝国师,触及修道中人,一旦事起,皆能够引出灭族大祸。
袁珪便在他身后,低声说道:“陈家失窃了,能够说是陈友语报了假案,现在孙家也失窃了,又当如何说?”
方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