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走,看甚么看。”
“前些日子听宋老头说的,他不是有个孙女嫁去了乱风海吗?昨日才回的岛上。”
“你那里得来的动静?若果然如此,我们还是从速归去清算东西跑路吧!”
“逛逛走,我们这就去普陀山。佛徒们慈悲为怀,总不会不收我们。”
目睹着魔船就要泊岸,那只猰貐也不在急着登陆,一扭身回到了船上。反倒是一向肃立在虚空上的碧水神君动了。只见她抛出了一个琉璃净瓶,一滴五色的水珠儿紧跟下落了下来。这水珠到了海里,跟鼓气的河豚普通,顿时变的有拳头那么大,溢出灿烂的光辉来。这还不算,这水珠吸饱了水,就缓缓从水里升了起来,将海面照的大亮。比及了三丈高的时候,它便如车普通化成了雾气散了开来,竟是瞬时将全部西岛笼了出来。且这雾气散开后,一股奇特的香气也散了开来。
“你个臭小子?做何长人志气灭己威风?碧水神君虽是女流,可好歹也是化神大能,岂是个盲眼魔族能打败的,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不自量力。”朝木只瞟了碧水一眼,手一挥,片片枯叶就从他手心飞出,连成一条锁链朝碧水神君而去。
…
“罢了,我会与他们说的。神魔井在坤虚底下,你自去吧,莫再伤无辜之人。”无叶无法的道。
“徒弟,你怕是还不晓得吧?乱风海那位水君仙逝了,他好歹是位地仙,比之碧水神君总强些。”
目睹着碧水神君也要死了,无叶俄然呈现在虚空中。只见他一掌拍在那树枝上,那树枝就断了,扣住碧水神君脖子的巨爪也消逝了。
船头上摆着一个木桌子,上面摆着幻魔壶,船身上的魔气就是从壶嘴里飞出去的。幻魔壶前,颜婆婆正给坐着的朝木斟酒。在他们的身后不远处,还站着很多魔族。这些魔族除了头上长有独角外,跟浅显人没甚么两样,倒是个个俊美非常。
“看在飞巫的份上,我不与你计算。”朝木冷冷的道。
“徒弟,你快看?”
这边云草才带着观阳走到了半山腰,上善宗就飞来了一群人。这些人多穿戴紫衣背着长剑,只要一个穿戴水蓝衣裳的女修。这些人一来,除了那位女修,别的的修士尽皆帮着先前那位剑修斗那只猰貐。
“没用的。”碧水神君忽的吐出了一口血。早在魔船靠近的时候,她的元神已经跟朝木斗上了,之以是还会使出霞光瘴,不过是为还待在宗里的弟子争夺些时候。幸亏那水晶宫里有一个古传送阵,不然她怕是死也难以面对上善宗的列祖列宗。
无叶摆了摆手,倒是皱眉看着朝木。“朝木,你此来但是为那神魔井?”
“霞光瘴?”观阳睁大了眼。
朝木见此挑了挑眉,头发忽的散开,发丝化成了根根细枝,盘成了一个窝朝那只火珠扣去。
“倒也是。且等等,我们先藏在这,一有不对我们就跑。”
云草又听了一阵,却再无甚有效的动静,也就不再留意。等她将眼睛转回海面,那座魔船已经离岸只要一里。魔船上虽笼着层层的魔雾,却也能瞧出船型如弯月。船身浑身乌黑不说,连着帆也是,只在帆顶上有一轮蓝色的玉轮,瞧着诡异的很。
“甚么事能轰动碧水神君?怕是来的这位大有来头?只求碧水神君能将他们打个落花流水,不然我们怕是只要去普陀求救。”
碧水神君再次抛出琉璃净瓶,一颗冰珠从瓶里滚出,到瓶口处忽的裂开,在碧水神君身前化成了百丈宽的冰墙。只可惜那些枯叶忽的叠在一起,像是一个飞梭一样扭转着钻进了冰墙里,直直的朝着那只琉璃净瓶而去,却在瓶口处被一只飞转的火珠烧了个光,且这火珠还如火轮普通朝着朝木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