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碍事,站完马步再去换!”白崖可没放过她的意义,视野落到了小丫头腰侧的小荷包上,右手一摊,“荷包拿来,我替你保管!”
白崖翻开荷包一看,顿时挑了挑眉。他取出一颗糖果,剥掉外包装,端端方正地放在小丫头的头顶。
“是,班头!”冯燕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像要哭出来的模样。
“也罢,你当了振武馆主,想来不会虐待了我等老伴计!”董鸣笑着夹起铁盒,起家笑道,“白崖那小子也确切值得我俩下一番工夫,说不定老头子光临死之际,还能吹嘘本身培养了一个天赋强者出来!”
“牧哥哥,牧哥哥……”
白崖却没有依言放过两小,反而昂首看了看天气,木着脸朝林牧和冯燕说道:“站到日头正中,脚下无影,方可安息!”
此时,在武馆的后堂,冯扬正和馆里的另一名老武师扳谈。
“董教员,如此能够将铁布衫传于白崖?”冯扬抚了抚长髯,看着烈阳芝,眼中闪过一丝肉疼。
“甚么东西那么好吃!”
到了三月以后的现在,白崖的巴掌已经比馆内几个文武教头的话还管用了。就连冯燕被他隔着裙裤揍了几次屁股,也记着了这位“铁面无情”的大班头。
“一个时候站满啦?”白崖背动手,面无神采地看着他。
“哟,另有很多好吃的!”
是以,现在除非冯扬主动开口讨情,不然不敢再假托冯扬之名,来回避白崖的惩罚了。
“没……没,还差一刻摆布!”林牧低头算了算时候,顿时暗自叫苦,他可被冯燕给害死了。
“大,大师兄!”林牧神采一变,转头看着刚从演武场内里走出去的白崖。
“看来你对馆主之位已是志在必得!”董鸣眯了眯眼睛,笑着说道。
“算了,留着你本身吃吧!”林牧差点气乐了,将软糖递了归去。
冯扬与董鸣议定,起家朝内里走去。等两人到了演武场,看到一坐两站的三人,不由脸上都暴露了一个会心笑容。
“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我培养白崖,也是成全本身!”冯扬轻叹,转头说道,“戋戋一株烈阳芝,又如何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