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香玉仓猝依言翻看,又读了出来,“免罪金牌,持有人,白玉堂。伤人、放火、掳掠及及逃狱者罪无可赦!邢部奉天司督造。”读完以后,一脸茫然的看着朱子旭。
董香玉忙移开目光,脸上红云朵朵,侧脸轻呸了一口,“瞎扯甚么呢!谁跟他秀恩爱了!”
朱子旭呵呵一笑,“香玉姐,不要跟老白普通见地。”叹了一口气,“老白他是个薄命人。一辈子受够了苦。现在好不轻易糊口有了盼头。”说到这儿,眼睛在二人之间来回打转,“你在让他去忆苦思甜,那不是能人所难嘛!”
朱子旭刚想拦一下,就见白玉堂闪电般脱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牌子夺了下来,放在面前细心打量。
白玉堂忍不住喝了一口,随即就吐了出来,“甚么呀!苦的!”
朱子旭沉默了一会儿,似是在回味此中的滋味,忽的展开眼睛,看着董香玉赞道,“芳香扑鼻。入口甘津。苦中带甜,好似人生。好茶!好茶!”
言语之间倒是饱含交谊。
“不让谁晓得?不让你晓得啊!”朱子旭大风雅方的说道,听得董香玉就是一愣。
“请进!快请进!”白玉堂仓猝开门,让他出去。一边开,一边还往屋中喊,“香玉,你看谁来了!”
半晌以后,董香玉笑着问道,“子旭,你吃过饭没有?”
白玉堂看了一眼反应不一的两人,感觉此中定是有事,大大咧咧的坐在那边,“功德不背人,背人没功德。说吧!是甚么事让你们要背着我偷偷干的?”
刚才朱子旭拦的欲望本来就是不是很激烈,毕竟牌子给了董香玉,那么这牌子给不给老白,那就是她的事情。现在见事已至此,就更懒得脱手了,只是神情古怪的看了她一眼,轻声问道,“香玉姐,你如何这么快就招了?”
“甚么没功德!说的就是你的功德!”
董香玉掩嘴轻笑,顺手点了他一下,“小小年纪不诚恳,净拿姐姐寻高兴!”顿了顿,“老白,给子旭沏壶小菊花!”
朱子旭拿起杯子,先是放在鼻端一闻,接着才品了品,眯着眼睛,一副非常沉醉的模样。
董香玉呆了一下,惶急的声音问道,“那我该如何办?子旭,你给姐姐想个别例吧!”
董香玉心中一凛,瞬即就把牌子支出了怀中,还拍了一下,“放心吧!不会让他晓得的。”
正低头深思的董香玉闻声抬开端,认清来人,脸上刹时挂满了笑容,站起家欢畅的号召,“子旭!你如何来了!”
二人目目相对,一时候千言万语,都呆住了。
董香玉秀眉微蹙,反问道,“刚才不是你叫我给他的吗?”
白玉堂应了一声,就跑后院去了。
“子旭,前次你如何俄然间就不迟而别了?”董香玉见没人了,这才开口问道。
朱子旭呵呵一笑,“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呀!何况是身在公门呢!”说着,又从怀中取出一块牌子递给她,“这是我为老白要的。算是解了你们的后顾之忧。也算是我这个做弟弟的一份情意。”
过了一会儿,朱子旭俄然咳嗽了一声,“两位适可而止就行了。秀恩爱找个没人的处所秀去。”
看着朱子旭的眼神,董香玉下认识的看了白玉堂一眼,正巧白玉堂也望了过来。
见董香玉似有活力的模样,仓猝说道,“别的你不消管。你只要记得有了这块牌子,老白之前犯的事都一笔取消了。”突又想起老白拿着金牌吼怒公堂的事情,又提示道,“你再看看那另有一排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