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罗女的心中,一股难以按捺的打动涌动着,她想冲要上那九天之上,亲身诘责那天帝,为何如此轻视一名曾经叱咤风云的大神。但明智很快将她拉回实际,天界的天条森严,私行突入者,必将遭到峻厉的奖惩。她虽心胸不满,却也深知本身不能因一时打动而粉碎了多年的修行,更不肯因本身的一己私欲而给玄冥带来更多的费事。
但是,自那夜月华如练的云梦一别,阿罗女的天下仿佛被厚重的雾霭所覆盖,再也未曾有玄冥那抹清冷而奥秘的身影穿越其间。她日复一日地行走在苍茫大地上,心中那份对玄冥的思念如同野草般疯长,却只能在无人的夜晚,化作无声的感喟,随风飘散。
夜,更深了,月光透过稀少的云层,班驳地洒在她的身上,却照不亮她心中那片被绝望覆盖的角落。阿罗女站起家,衣袂随风悄悄摇摆,她的眼神中闪动着断交的光芒。她不甘心,不甘心就如许落空玄冥,哪怕他已坠入凡尘,哪怕前路茫茫,她也要找到他,问个明白,为何他的心中会有了别人?
与此同时,禹神高坐于地界中心的神殿,周身环抱着灿烂的神光,却难掩眉宇间的一抹忧愁。他严肃的面庞上,现在正聆听着摆布护法恭敬的禀报,关于阿罗女的行迹与近况。那话语如同冰冷的箭矢,一支支射入他的内心,让他本来果断的意志开端摆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