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行凶之人这连续串的诡行做下来,无不透着万分的诡异与刻毒,让人不寒而栗。
“陈霄,帮我看着邬魁,不要让他出事!”出门后,薛捕头当即叮咛道。
薛捕头冷哼一声,明显若非案情需求,像邬魁如许的人,薛捕头必定是见一个抓一个的,怎会容他如此清闲安闲。
就在这时,一名捕快来报,说行凶之人又一次留下血字。
被吸入迷迭香的邬魁吸入后,便成了一种夺人道命的慢性混毒,旬日则是一个必死的刻日。
并且,这起杀人案不但潘五死了,邬魁的小妾也被行凶之人一并杀掉剥了皮。
至于那两张人皮,则被行凶之人缝在一起,盖在了熟睡当中的邬魁及其正房夫人的身上。
盘问期间,陈霄大部分时候则跟在薛捕头的身边,装模作样的与薛捕头一起查问夜光寺的方丈,实际上却在暗中察看着每一名捕快的言行举止。
因而乎,薛捕头亲身带队,带领多量捕快赶往陆阳镇外十五里的夜光寺。
一盏茶的工夫后,一身精干捕服的陈霄出得门来,在接过一名捕快递过来的金纹刀后,便被安排到间隔邬魁地点房间的房门较近的位置上埋没起来,等候行凶之人入瓮。
一炷香畴昔,陈霄跟着鲁仵作耐烦的查探过尸身后,由鲁仵作言道:“薛大人,是混毒。”
据调查,这潘五实际上是邬魁的私生子,死之前正与邬魁埋没的小妾厮混在一起偷情。
邬魁的夫人当场便被这血腥可骇的一幕吓得疯掉,而经历过无数血雨腥风闯荡到现在的邬魁也被吓得盗汗直流。
“见过薛捕头,邬魁有礼了!”邬魁见是薛捕头,当即故作平静的言道。
说话间,薛捕头已经一马抢先的向屋外走去,陈霄谨慎的将卷宗放在书案上以后,也是跟着走了出去。
“不必了,你好自为之吧!”薛捕头又冷哼一声,便带着陈霄分开房间。
看完卷宗以后,陈霄不由悚然一惊,目光刹时投向薛捕头。
按照过后的调查,这混毒中的迷迭香是抹在人皮上的,当时邬魁在房中昏昏沉沉的吸入很多,这里便已埋下隐患。
这让严峻了一夜的陈霄,有种一拳蓦地挥空的感受,不但没打到人,还把本身的‘腰’给闪了,心中别提有多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