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婴没有回话,月夜忙道:“玄婴,你听到吗?如何不说话?”
不管她再如何叫,也听不到玄婴的回应。
玄青虽也惊奇,但是毕竟老于油滑,见多识广,说道:“你先莫要焦心,万事皆有起因,既是适应天命,必有其法,必有其门,他们能够进,你不能进,就是这个事理,所谓不得其门而入是也,这四块石碑就是地、水、火、风,四门境地,专为他们而设,专为他们而开,此乃缘法,求之不得,也避之不得。”
一个悠远的声音传来,并且由远而进,说到最后就如在耳畔说话普通。
玄婴道:“好,你等在那边。”
小巧道:“那里有火海?你是不是见了鬼了?我没事,你快点过来这边。”
红莲一时没法可施,只得在四块石碑之侧焦心肠来回踱步。
红莲那边故意听他讲道,心内如乱麻缠绕,纠结不开,颤声道:“如果他们有何闪失,我虽死不能放心。”
她仓猝对玄青道:“真人,这・・・・・・这可如何是好?”
听声音玄婴就在四五丈远处,小巧奇道:“我在这里,我如何看不见你?”
但是大光亮咒念出,却没有一丝反应,不觉已置身于白茫茫一派虚空当中,四周八方光芒耀目,一股股暖和的绵柔之力将他催动,好像清风拂柳,随风在虚空中纵情漂流,难以便宜。
“喂!不要碰!”
红莲心道:猜想?你的猜想又如何做得准?
“玄婴,是你吗?”一个细细的声音传来,却不是小巧,而是月夜。
玄婴自一进入石碑内,便浑如置身烘炉当中,满眼一片火红的烈焰,高涨流窜,好似火蛇群舞普通,烈焰舔舐着他的身材,并无不适感,相反却很舒畅,那些火舌丝丝缕缕钻入了他的体内。
小巧似游鱼般飘来荡去纵情玩耍了一番,早已浑然健忘了本身身处何地,半晌以后,她才惊醒过来,赶紧四周张望,发明这里空旷以极,上无日月,下无地盘,渺迷茫茫,无凭无依,辨不出那里是东西南北。
红莲说道:“真人,何故确知这些石碑就与他们四人相干?如果有不当处・・・・・・”
“这里时空是庞杂的,他方才离你很近,现在恐怕已经不知在那里了。”
他声音式微,小巧的手指已经触及到石碑大要,那石碑蓦地从水纹处发放出来一道青芒,罩住了小巧身材。
玄婴道:“我也看不见你,此处奇特得紧,到处都是火海,你没事吧?”
玄婴在出声制止的同时已经跃步掠了过来,想要将小巧抓住拖返来,哪知慢了一步,抓了个空。
随风被拖进石碑,当即默念大光亮咒,欲以大光亮法力化生十丈祥光照彻四方,护身御邪。
哪知就在她犹疑之时,那小巧是个功德的魁首,肇事的祖宗,听得这石碑与本身有关联,便猎奇心痒痒的动起来,趁世人凝神听玄青与红莲发言,悄悄凑到那些石碑前,看到那刻有一弯净水的石碑,心中暗道:这些石头和我们有缘,那么这个刻着水痕的就必然是对应我的了,不晓得内里暗含着甚么意义。
玄青仿佛早已猜透她的心机,说道:“你的忧愁也有事理,不过我百年前到此,石碑就已经立在那边,如果此乃天命,只恐躲也躲不掉,他们本日到来就是报命而来,非论休咎祸福,都要接管,反之恐怕更有倒霉,以是适应天命才是正理。当然,我也并不勉强你们,只是奉告罢了,若说多了,你们也会晤疑老道的企图。”
玄青道:“我本来也不知此处的四块石碑有何企图,不过现在我晓得了,它们应当与我一样,也是在此处等候有缘人。至于石碑是何时有的,何人所立,我不得而知,估计是哪位前辈先贤,有先知先觉的神通,预知后代将产生乱事,特勒石碑于此,等待你们地水火风四人前来,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