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掷剑于地。
飞龙忙拦住惊怖,对云轻二人道:“两位上师既然感觉惊怖师叔所言有理,又为何还要跟从我师一错再错下去?”
惊天紧跟着虬龙也钻出一气袋,招手将虬龙唤回。
“九天玄气!”
飞龙苦笑道:“二位上师,实在我又何尝情愿冒着背门叛师的恶名?不过前代祖师有命,我也不得不尊,我晓得二位上师或许不信赖・・・・・・”
惊怖点头道:“我承认一向低估了你,没想到你竟然暗中修炼成了独角虬龙,破了我的一气袋,不过没干系,归正也不能让你归去了,就再看一看我法鱼的短长!”
云轻和云散毕竟是昆仑宗上师,见地还是有的,二人惊呼出口,相顾失容。
飞龙浅笑道:“飞龙不敢难堪二位上师,只是不让二位归去罢了。”
惊怖嘿嘿笑道:“翻脸又能如何?我晓得你是大道的信徒死党,唯他马首是瞻,甘心做他的羽翼,但是在我面前你起不了甚么风波。”
另一边云轻和云散被飞龙截住,二人各摆长剑斩向飞龙。
惊怖道:“以他的所作所为你们以为他还能够代表得了昆仑宗吗?略不如他的志愿就是一死,前有大宗师的车鉴为证,明天或许就是我,后天或许就是你们。”
惊天嘲笑道:“你也不要太自大了,鹿死谁手还在两说。”
惊怖嘲笑道:“忠告谏议?大宗师惊鸿又何尝不是这么做的?但是他落得了个甚么了局?你们莫非但愿昆仑宗就此沦为邪魔,听任不管?”
惊天怒向惊怖道:“师兄!千万没有想到,竟然你会叛变了昆仑宗!叛变大道宗主,这究竟是为甚么?”
火凤喝道:“那里跑!”
惊天神采一变,喝道:“呸!一派胡言!做了背叛还敢狺狺抵赖,既然你用五行一气袋装我,可见已无昔日兄弟情分,那就休怪我翻脸无情!”
云轻和云散听了,感觉公然不差,他二人虽不与惊鸿、惊怖同心,却也对大道祖师的过往去处已有贰言,只是摄于其威势不敢说出,今被惊怖、飞龙和火凤挑破苦衷,久积的怨气便一股脑倾泻出来,脑筋一热,血气上涌,云简便对飞龙道:“好!你若能引领昆仑宗回归正路,我二人以你马首是瞻也无不成。”
飞龙并不出圣剑,只双手环绕摆布前后倏忽闪避,就是不让二人逃脱。
红鱼的能力惊天岂有不知?当下虎吼一声虬龙乌金杖泰山压顶砸向红鱼头顶。
说着目中红鱼破眶而出,直奔惊天。
所谓一物降一物,白气打到虬龙身上,虬龙顿时悲鸣一声,低头沮丧跌落灰尘。
云轻二人对飞龙的道法是深知的,若以一人之力可与其斗个不分胜负,然出动两位上师飞龙便绝非敌手了,但是现在一看,飞龙在两人疾风密雨的剑锋下,悠然安闲不慌不忙,好似全不当一回事。
红鱼向下一错,张口把虬龙吸入腹内。
这时,惊怖的红鱼已经将惊天吞噬,云轻二人神采更加丢脸,云轻手指飞龙道:“你们这干昆仑逆贼!竟然连惊天宗师也杀死了!公然是要造反!”
惊天一惊,仓猝将乌金杖掷出,乌金杖又化作独角虬龙,张牙舞爪扑向红鱼,欲将红鱼撕作碎片。
云散嗫嚅道:“惊怖宗师,你固然说的有事理,但是叛变昆仑宗的事我们绝对不会做,本日落在你们手中,我们自知逃脱不得,但求一死以证心志。”
惊怖说到最后,大喝一声,将云轻和云散吓了一跳,发展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