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七苦笑着叹了口气。
玄婴听他口气也略带嘲弄,遂讪讪隧道:“这个大道祖师公然不是浪得浮名,看来从上面是出不去了,我一向向上飞都飞得力尽了,这个东西还在不断发展,我见不是路想退返来,这东西却放出几道雷电打得我满身发麻,就···就掉了下来。还幸亏我半路稳住身形减缓了下坠的速率,不然只怕得跌个半死。”
这个黄袍老者恰是大道祖师,只听他哼道:“你是皓月的门徒?皓月倒是个不成多得的敌手,可惜他已经死了。”
王七等人鄙人面抬头看着他的身影越来越小,不晓得他已经飞到多高了。
小巧扭头一看,王七已然展开眼睛坐了起来,仿佛没甚么大事盯着黄袍老者道:“没错,你就是昆仑宗的宗主大道祖师,昆仑宗与崂山宗虽间隔万里,但是在数十年前我跟从师尊皓月真人去过一次你昆仑宗见过你一面。”
小巧一笑:“是姑姑临走时交给我的······”不料话说到半截,小巧手中的虎魄之晶嗖地一下弹了出去。
王七道:“大道祖师的这个炁圈几近无人能破,你也不要太烦恼。”
小巧啐道:“你这故乡伙好不要脸,亏你还是个甚么甚么一代宗主,不如去做盗贼好了。”
王七摇点头:“大道祖师的大道无形天赋罡炁,如当代间除了龙虎山上任天师九劫真人以外,恐怕再也无人能破,不要白搭力量了。”
黄袍老者微微一笑,一股清风高山卷起,在他周身高低布下了一道无形的炁(音qi)圈,魔刀砍在炁圈上如同蚍蜉撼树,炁圈涓滴未损,小巧却被震得倒飞出老远。
王七伸手拦他没有拦住,感喟道:“傻小子,大道无形天赋罡炁那么轻易得破,大道祖师也就不是大道祖师了。”
小巧问道:“师叔祖,从上面不可,那从地下可不成以?”
玄婴身具二百年的绝顶修为,身材轻如乳燕,能够御风飞翔,见炁圈随起随长,少年人傲气横空勇者恐惧的心性陡但是发,深吸了一口气,双臂一振如离弦之箭向上方云深处飞去。
小巧赶快上前把他从坑里拉出来,见他并无大碍便笑嘻嘻隧道:“幸亏没有跌个倒栽葱。”
大道祖师脸上黑气一闪,目中利芒活动,却又强行忍住,冷冷隧道:“我给你们十二个时候的时候考虑考虑,届时再不识时务就不要怪我了。”说罢衣袖一拂,立时在小巧等人四周一道几近透明无形的炁圈拔地而起,将他们困住当中。
听了一会儿小巧不耐烦了,对随风道:“喂!不要敲了好吗?烦不烦?”
小巧用魔刀在炁圈上又劈又刺,却何如不得它分毫,因而泄气地回到王七的身边,问道:“师叔祖,这下如何办?”
玄婴开口道:“不消说了,所谓道分歧不相为谋,我们不会与你同流合污的。”
王七眉毛一扬,嘲笑道:“是,我师父已然仙逝,但他生前光亮磊落,身后也是浩气长存,不象有些人,道貌岸然,弃师叛道。”
小巧正要发作,忽觉袖子里有东西在动,忙伸手从袖内取出一物。
玄婴一见此物奇道:“这个不是师父的虎魄吗?如何到了你手里?”
玄婴目睹已勘勘逼近炁圈的边沿,谁知炁圈似有灵性,见风便长,玄婴飞起一丈炁圈便降低一丈。
小巧歪着头看着他,半晌才道:“师叔祖——!你又奸刁耍我,我不被骗。”
大道祖师有些不耐烦了:“无需多言,你们面前只要一条路,归附于我,一起重开六合,另立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