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算是药水做的人了,浑身高低都泛着苦味。”他翻开被子坐起家,见司马黎面色不好地站在床前,一把将她拉下,抱在膝上,不等她反应即低下头咀嚼着她的唇瓣。
郭嘉早在当初回许的路上,就派人将那份手札寄去了河内,借此摸索他的态度。谁知荀彧不按理出牌地保举了司马懿,他那封手札也就没了意义。
毕竟现在的司马懿和曹操比拟,稚嫩了不止一个段数。
“别装睡,快起来喝药。”司马黎看着他这幅模样,声线禁不住微颤,调子也拔高了些许,流暴露淡淡的惊骇。
冬去春来,寒来暑往。
闻声她慌了,郭嘉才无法地展开眼睛,眸中暖色温润如初。
不过,他手上另有另一封被保存了下来。
司马黎从未体贴过此事,本日倒是上了心。她鲜罕用打筹议的口气与郭嘉讨道:“借我一用可好?”
“嗯……”果不然,被她噬咬的刹时,或人嗓中收回一声既享用又难过的低吟。
华佗也失落了两年了。
就眼下的状况来看,她宁肯托其有,为的就是不让郭嘉的身材出一点岔子。
“就许你算无遗策,不准人家无一误诊了?”司马黎悄悄地拍了拍他,又不敢说过了,摸索着问道:“莫非你还惦记取司马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