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庭芝闻言心中非常迷惑,赶紧接过来,拆开一看,不由得面色微变,本来这封手札竟然是他的夫人郑绮云所写,并且要求与他悄悄见上一面,乃至连时候地点都很明白。
在回到馆驿以后,上官庭芝固然大要上仍然谈笑声风,但是心中却在挂念着他的妻女,固然感受很困难,但是却也期望着能够与他们见上一面。
对于这一点上官庭芝又如何会回绝呢?以是他立即写了一封复书,要求侍从交给阿谁送信的人,因为他通过那侍从晓得,本来那送信的人还没走,正在等着他的回应。
当天早晨二更时分,上官庭芝并没有歇息,而是单独外出,前去郑绮云与他商定好的一间民房当中,与他离散了将近二十年的老婆相见,为了做到绝对保密,他没有带任何侍从,孤身一人前去。
“唉……”听了郑绮云的话,上官庭芝顿时明白了此中的启事,悄悄感喟了一声,不再说话。
“为甚么?”上官庭芝闻言不由得骇怪不已,讶然问道。
却见郑绮云悄悄叹了一口气,幽幽说道:“妾身并没有告诉婉儿,因为妾身并不想让她晓得你还活着的动静。”
看着他的妻女就在不远处,固然现在不能相认,上官庭芝的心中也还是满足不已,与此同时,他对于李显也一样是戴德极深,因为如果没有李显,他是不管如何也看不到本日的妻女了,更何况他现在在倭国身居高位,信赖今后待得委曲昭雪了,也必然会还朝,并且遭到李显的重用,他现在和今后的统统恩荣,都是拜李显所赐,如何能够不对李显戴德戴德?
上官庭芝悄悄搂住老婆,然后柔声说道:“娘子,这些年,可真是苦了你们娘儿俩了。”
“对了,婉儿呢?为何没有让她来?我们一家三口团聚的机遇可未几啊。”上官庭芝的眼中充满着巴望,不由迷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