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昨夜一夜大火,营寨当中到处飘散着一股焦糊味,那边横七竖八的还摆放着一具具尚将来得及措置的尸身,杨思齐晓得那些尸身在昨晚半夜之前还都是一个个年青的生命,不由得心中大痛,然后冷冷的哼道:“中间带我来此,莫非是用心刺激于我乎?如果如此,君之目标已达到,不必再等下去了,直接将杨某一刀斩了便是,如果中间嫌我等污了中间之刀,我等自行了断便是。”
李显见那亲卫行动殊异,不由很多看了他几眼,赞叹的说道:“这位懦夫如此忠勇,令人赞叹,懦夫既情愿做豫让,小王如何做不得赵简子?既如此,懦夫可留下尽忠于我,小王便将杨将军放走,不过懦夫须记得,自此以后,懦夫只能忠于小王,便是尔要寻死,亦要得我答应方可。而至于杨将军,则再无半点干系,即便是今后再见,若非得我答应,亦不能再对其有涓滴旧情。对于吾这一番话,懦夫可愿遵循?”
杨思齐对李显道了一声谢,却见李显不受他的礼数,淡淡说道:“此乃是高懦夫为尔换来之朝气,尔要谢便谢高懦夫。高懦夫用其一命换来将军自在,今后与将军两不相欠,还望将军今后再见,勿要说其不顾恩德,除此以外,吾包管将军本日安然拜别,今后疆场若再相见,休怪小王无情。”
却见杨思齐被李显这一番话说得面红耳赤,但为了死守本身心中所谓的底线,还是开口辩论道:“中间此乃片面之词,不敷以服人。”
“启禀大王,小人姓高,名舍鸡,乃杨将军麾下亲卫左队队长。大王既然答允了小人,是否能够放杨将军分开了?”
杨思齐这句话实在很狡猾,因为只要李显提出的要求不公道,他便能够用违背本身本心之时相推托。
李显闻言呵呵笑道:“此事易耳,杨将军亦当晓得,吾军于高句丽纵横多日,实在早已汇集了尔军中很多铠甲设备,昨日吾见尔出动雄师攻吾营寨,料定尔大本营当中必定空虚,因而命我麾下将士两千人假扮成尔军中将士,以受命死守营寨为名,骗尔守军翻开寨门,以后乘尔军中主将不备,一举将其擒获,又挟迫其命令投降,便等闲占据了尔之营寨,至于吾营中之事,将军随我前去一观便知。”
以后便命令雄师让开一条门路,放杨思齐分开。
“我现在收了这高舍鸡,不即是在数十年后为我大唐收了一个高仙芝吗?更何况这高舍鸡现在身为我的家奴,对我忠心耿耿,今后他的儿子岂能不为我尽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