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讷听了公然是两眼放光,但是过了一会倒是苦笑着说道:“固然你给的这份功绩很大,但是我能够拿不走,你也应当晓得,吐蕃固然在五年前败北,但是本土的丧失却并未几,现在又颠末端五年的积蓄,固然一时另有力对戍守周到的大唐策动打击,但是自保之力倒是有的,依我看来,我们就算是集合三十万雄师,也一定能够将吐蕃给攻陷来。”
“不错,我送你一份大功绩,不知慎言要不要?”李显的眼睛里全都是笑容,但同时又保持着一种奥秘感,让薛讷不晓得对方到底是做甚么筹算。
“哦?不知慎言因何愁闷?且待我猜上一猜,莫不是为了被任命为交州都督府都督一事?”李显也未几说,竟然直奔主题,笑着说道。
“啊?这,这,这究竟是何故?”薛讷闻言不由得大惊失容,他如何也想不到竟然是李显把他安设到那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处所,但是薛讷毕竟是薛讷,他只是略一揣摩,便感觉这个安排必定不普通,以是又弥补了一句:“莫非七郎另有深意?”
李显所说的天然是真的,只不过薛讷不晓得的是,当初这支商队之以是要通过海路和天竺贸易,主如果因为李显对于这条门路的认知,而商队除了经商以外,另有一个任务,那就是为今后出兵天竺探查门路的。
“呵呵,我这是听显唐商号大掌柜说的,他的麾下商队但是与天竺在海上做过贸易,不过因为真腊国的封闭,这支船队范围并不大,并且还要课以重税,并不适合大队人马颠末,正因为如此,我们需求先攻陷真腊,然后再以真腊为基地,打击天竺。”
薛讷没有从商的经历,天然也不晓得李显所说的这统统到底经历了多少的艰苦,不过他现在所考虑的倒是另一个题目,因而他踌躇了一下,然后说道:“兵戈天然不是题目,但是交州瘠薄,百姓又多蛮夷之属,恐难以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