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谁切狗肉的贼人胆量小,连小刀也抓不住,掉在地上,望着这个年青的不速之客,惊骇地问道:“你是从那边上来的?”
“我已练成了‘金钟罩’,刀枪不入,莫非还怕你的拳头?”
说时,挥动着两只拳头,猛扑过来,直向方磊当胸便擂,也不讲究甚么招式了,方磊站立原地不动,就在这时,只听得“嘭”的一声响,贼大当家直向后退了一丈多远,左手托着右腕,对着阿谁拳头猛吹寒气。
手执盟主刀的侍从说道:“好呀!小的已经很长时候没有碰过女人的身材了,今晚真得好好地享用享用!”
阿谁肥肥胖胖的贼大当家,用手接过狗肉,撕咬着说道:“算你小子识相,今晚本当家欢畅,大师纵情喝酒,酒足饭饱以后,每人抱着一个女人睡大觉,纵情享用!”
内里的女人听得如此说,声音也小了很多,方磊恨声道:“贼大当家!一个时候内,你的筋骨已麻,转动不得,等我全数灭了你的手足,就天下承平了!”
当时候,吵嘴两道都晓得有个“金钟罩”绝技,“金刚不坏之躯”倒是少有人知,方磊说时,俄然对着他的两腿一掌拍去,那贼大当家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倒是不能起来,立即上前,运指如风,又点了他的哑穴,令他张扬不得。
方磊传闻,早已气得怒发冲冠,钢牙紧咬,狠声道:“恶贼!你不但占山为王,落草为寇,打家劫舍,杀人越货,还把无辜的官方女子,掳上山来供你们吃苦,并且随便奸杀她们,真是恶贯充斥,死不足辜,我今晚就将你们从这里抛下去,豢养那十几条野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你们也获得应有的报应!”
本来,这些滚石擂木,是从上面最底层开端,一层层地往下滚落,哨所的贼人,也一层层地向上撤,现在是从最高层开端,上面的贼人那边另有生还的但愿?已经是一锅端了,如许,山贼们又少了二十多小我,山顶上就只剩下三四十人了。
方磊记下了,本来这个就是贼大当家,记下了,等下活捉了他,让他受尽人生的磨难和热诚,也尝尝被人折磨的滋味,然后再由法律去奖惩他。
方磊的一席话,说得四个贼民气中发怵,噤若寒蝉,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他又说道:“贼大当家,我现在正色警告你,贼三当家和贼二当家都是被我所杀,贼二当家还服了甚么‘大力丸’,还不是被我当场拍死?现在轮到你们了,想过甚么样的死法?是本身跳下去喂野狗,还是由我抛下去?”
两个贼人自知罪孽深重,罪非难逃,唯有以死赔罪,因而两人各饮了三大碗酒,趁着酩酊酣醉,逃下了山崖。
贼大当家望着那只一刹时便肿得象个大馒头一样的拳头,惊诧地问道:“小子,莫非你是铜头铁骨,不怕打击的?”
贼大当家就着狗肉饮了一大碗酒后,又说道:“他妈的!明天早晨真是不爽,抢了一个年青女子返来,本想美美地睡上一觉,好好享用一番,她却誓死不从,还咬了老子一口,老子建议怒来,把她活活地从这个山崖上抛了下去,刚才听得狗吠声,估计已喂饱野狗了,也好,喂饱了野狗,我们再去猎杀,到时又有肥狗肉做下酒菜啦!”
方磊恨声道:“我就是从这山崖上来的,刚才十几条野狗正在撕咬那具女尸,连内脏都扯了出来,手脚上的肌肉,被啃得一干二净,只剩下一把血淋淋的骨头,莫非你们就不是爹娘所生?是牲口?是禽兽所生?大师同是人类,为甚么都耗费了人道,耗费了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