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说,倒把那梵衲弄胡涂了,这个年青人是不是个得了神经病的人?打了一禅杖,另有命吗?
说时,俄然从下榻处拖出一根重逾百斤的禪杖,双手抓住,用尽内力抖了几抖,那些挂在杖头的铜铃,也乱响了起来,借着洞壁的反响,震耳欲聋。
“你是不是从清风寨过来的人?”那梵衲俄然问道。
方磊使出浑身解数,人家买大他买小,人家买小他买大,几场下来,总也赚了三十多两银子,想着本身出来,只是为了刺探谍报,查实这些赌鬼,酒鬼,到底是不是奥妙总坛的人,他们是从那边出来,不是为了打赌,因而停止下注,兑换了银子,揣进怀里,走出赌馆。
方磊平静地说道:“那又如何?等下灭了你这个老贼,本公子便能够顺利地从这里进入总坛,剿除你们这些恶贼!”
这时,那黑影也走到了山洞的绝顶,点亮蜡烛,脱下夜行衣,然后扯下头套,方磊一惊:本来这个黑影,竟是从西域过来的一个梵衲。
方磊想说甚么?是不是真的悔怨了?
那梵衲说道:“当然不是啦!这里只不过是一个暗哨,老夫守在这里已有十来年,不知发明了多少爱管闲事的江湖人物,最后令他们客死山中,成了野兽的美餐,看来你这个小白脸,很快就会成为它们的腹中之物了!”
方磊决定来个反跟踪,看看阿谁黑影到底是何方崇高,现在的他,对劲地想道:哼!你想跟踪本公子?现在变成我跟踪你了。
从他对本地话的熟谙程度,方磊预算得出,这个梵衲在这里,起码已经待有十来年了,马志飞这个狗贼,十多年前就开端在这里建立总坛,真是煞费苦心啊!
方磊毫不在乎地说道:“是啊!那就打一禅杖尝尝?”
“也是啊!你已经主动落入了老夫的圈套当中,洞口被堵住,想逃脱有望,等下老夫一禅杖下去,保准你脑筋迸裂,脑浆四溅,是不是清风寨的人,也无关紧急了!”梵衲说道。
可惜事与愿违,走了几丈路时,他偶然当中竟震惊了构造,身后不远处,“隆隆”声响过后,从洞顶上落下了一颗颗的大石头,堵住了洞口,想返身出去,已经是不成能了。
“可不是吗?”方磊却不敢必定了。
“既然本公子即将成为野兽的腹中之物,那你就把进入总坛的隧道口奉告我,又有何妨?”方磊说。
他又来到了劈面街上的酒馆,要了几碟小炒,一壶岭南春靓酒,津津有味地饮了起来,仿佛是一个总坛小头子标角色。
方磊只是笑了笑,不置可否,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方磊连续饮了十多杯后,瞥见酒壶干了,碟子里的菜肴也所剩无几,便结了账,走出酒馆,直向街北口走去,路过堆栈时,也不断下脚步拍门,他想趁着这班赌徒尚未撤离三番镇之前,进大山里详细察看一番,看可否找到隧道的入口处。
当他走进一条山道时,发明前面有条黑影,正在跟踪着他,走了一段路后,他俄然一闪身,进入了丛林当中,运起神目,瞥见那人回身向山上走去。
他立即运起轻功,悄无声气地跟在前面,到了半山腰,借着昏黄的月色,清楚地瞥见,那黑影走进了一个黑咕隆咚的山洞里,他的心中,直觉一阵镇静,莫非这就是总坛的入口?
“都死光临头了,还说甚么废话?是不是悔怨啦!这时悔怨也没有效,归恰是要打这一禅杖的,但你能本身提出来,死时也显得有骨气些!”
那梵衲也不傻,说道:“这是最高奥妙,那能奉告别人?但见你已经是个将死之人,流露极少也无妨,这里一共有五个入口,刚才你走的小道中间,就有一个,只可惜你没有机遇去查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