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头微有些哽咽,紧紧拉住乔依的双手,说道:“乔小哥,感谢你了,真是感谢你们了。我代这渡水河边上高低下的数万名渔家人感谢你们。”
鱼鱼伸出敬爱的小手捏起一个放在口中,狠狠地咬了一口,只感觉酸酸甜甜适口极了。
乔依呵呵一笑,捏了捏她敬爱的小鼻子,道:“你个小馋猫!”
院外,老陈头将跟着乔依来的几个病人劝走了,方才收支院中。
远处狼籍的喧闹声将老陈头从忧愁中拉了返来,远远地他仿佛看到几小我簇拥着乔依走了过来。
夏小胖闻言挠了挠头,他恰是初学御剑以后瘾头最大的时候,只是想想门规,还是决定服从乔依的。
“您老去寻口大锅来,我们就在这院中支个灶台,煮些肥美的妖蛇肉,再弄几坛上好的酒水。您将这四周的乡里乡亲请来,就说我乔依请大师吃肉。”
吵嘴清楚的小眼睛滴溜溜一转,当下小手缓慢地将乔依掌心几只桑葚拿起塞到口中,然后摊开的小手摇了摇,昏黄不清地说道:“鱼鱼吃完了,还想吃,大哥哥另有没有?”
晃了晃头,老陈头定睛看去,没错,是乔依小哥,身边还跟着夏小胖和那条高大的青狗。
几人收支院中,乔依伸手一拂,取出几只大大的桑葚,阳光下,那饱满的颗粒绽放出紫玄色的光芒显得格外诱人。
老陈头点了点头,身为渔家人,这类事他则无旁贷。
老陈头抱着鱼鱼坐在门口的石碾上,将骂的最凶的几人牢服膺住,他们已经被老陈头列入回绝医治的行列。
老陈头摇了点头,道:“小哥,你严峻了,若不是你,老夫那惨死的儿子儿媳骸骨都不晓得在那里,你能将他们寻到并且焚化,对于惨死的他们来讲何尝不是一种摆脱。老夫我活了大半辈子了,这些事情看得明白,小哥你不消自责。”
“鱼鱼,鱼鱼,起来了,乔小哥来了?”老陈头大喜之下,大声地唤着甜睡的鱼鱼。
太阳挂在西山腰,地上乔依的影子显得非常苗条。他清秀的脸上带着一抹笑意,站在那边有如一棵矗立的青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