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阳看了乔依一眼,心中略有不屑。
“李师兄不成!”乔依喝道。
乔依赶紧拱手见礼道:“两位师兄容禀。”
“两位师兄客气了,鄙人幼年识短且修为陋劣,不敢当两位师兄之称。两位称鄙人师弟便可。”乔依不敢慢待。
天剑门祖师一战名动天下,便在这天山之上开宗立派,传下天剑一脉。如此数千年以后,天山之上才有一种独特小草出世,这小草透出地盘后,根茎叶片呈宝剑之状,直耸朝上,且内含丰富灵力和锋锐的剑意,谓之剑草。又过了些年剑草垂垂增加,这光秃秃的山上才有了一抹绿意。
乔依心中震惊,王谢大派连绵已久,果然各个不凡,此行定然大大艰巨。转首望去,石梯旁另有一道小道,明显是天剑门斥地给凡人用的。
乔依心中有些迷惑,如果正道门中修士前来闯天梯,那天剑门岂不整天都要帮着别人做事。随即灵光一闪,已是明白过来。这天梯乃天剑祖师所创,修真之人修为不敷,自是轻易被天梯束缚不得通过。而那些修为高深之人如师父常远桥,定然是不会厚颜来求天剑门做事,更不会自降身份来闯这天梯。
天剑门坐落于天山之上,天山间隔大青山足有千里之遥。这天山与大青山分歧,山上少有花草树木。自峰顶向下直至山腰,一道广大的裂缝将好好的一座巨峰一分为二。
本身登山都无多大掌控,更别提带上这个累坠了。但是将他丢在此处又不放心,如果被天剑门人碰到擒了去,他此行也就白来了。想了想,乔依忽的仰天长啸,声震郊野,那天梯绝顶,模糊似有覆信。
李峰呵呵一笑,接着道:“敢问师弟,不知有何难事求于我天剑门非要应战天梯?若事出平常,师兄我能够代求门中长辈互助,不必作此惊人之举。”
李岳霖黑布一去,只觉目光刺目,缓了缓,扭头打量四周。
李峰和岳阳两色转冷,言辞间已是有些怒意,当下冷冷隧道:“那乔师弟是何企图?”
站在山脚之下,乔依凝睇着这座陈腐的石梯,那如有若无的云雾中,模糊竟有纤细的剑鸣之声鼓荡,从石阶绝顶,清脆传下。
乔依略有些难堪,道:“师兄,如果想将他将于天剑门,我也不会应战天梯了。”
乔依顺手撕去李岳霖眼上蒙的黑布,一脚将其踢醒。
“乔师弟这是何意,难不成不是将这牲口交予我门中?”李峰肝火稍敛,看向乔依。
李峰朝岳阳使了个色彩,见一旁的岳阳微微点头,便御剑而去。
李峰肝火已消,与那岳阳对视一眼,方道:“师弟所为人之常情,但是师门令喻我等却不得不从。师弟,你看?”
乔依悄悄咋舌,这天剑门公然大手笔。此举一是有通天豪气,你若能过,我定应你所求;其二也是状其声望,给一些求道无缘之人一次机遇。
顿了顿,看了看面前的两人神采转缓,接着道:“乔依深知他罪孽深重,但是不能见死不救。要求贵派网开一面,饶他不死。”
男儿之躯,岂能临阵畏缩。
公然,过未几久,两道剑光自山上飞下,两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现出身形。他们剑眉星目,气质不凡,劈面自有一股凌厉锋锐剑意传来。
要过此天梯,若无惊天的剑道悟性外,便只要硬扛这通天剑意威压。但是这天梯以整座天山为依托,又有天剑门剑法剑术孕养。身形一入天梯,心神灵魂便被剑气挤压攒射,只要一时心神失守,剑意趁虚而入,轻则灵魂受创,重则疯掉乃至直接灵魂干枯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