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不喜好人管本身私事,但面前的却不是浅显人,胤禛也不好如何,只淡淡回了句。
宝珠倒是心中稀有,她早早就听得府外的人争相说着,不是别的,恰是保德中了探花,家中自老太太一下,俱是欢乐,府中喜庆非常。
世人大乐,宝珠面上不显,心中倒是直叹,终究出了口恶气了。。。
“嗯,先生之言大是在理”胤禛点点头“不过本贝勒此次需如何自处”
“啪”的一声,邬思道合上扇子,眯着眼笑道:“万岁爷这是对太子和八阿哥他们不满了”
保德好似发觉宝珠谛视的目光,笑道:“昨个儿真是对不住mm了,可没在在mm面前失礼吧”
但见宝珠挑挑眉头,歪着头道:“那哥哥既知失礼,但是有甚么报歉的诚意啊”
没几日,保德的任命也下来了,没成想倒是到工部当差。
当时工部可说是最不奉迎却又不成忽视的衙门,工部管着河道,而河道有牵涉到大量的官僚贵戚的好处,说是获咎人,两面不奉迎的差事也不为过。
“哦,是哪两字?”胤禛奇道。
宝珠也为保德欢畅,又是免不了打趣一番,因着保德乃是满洲后辈出身,这一下成了探花郎,可谓是大涨了八旗的脸面,天子也钦赐了很多物事。
回到房中,直到随便给弟弟保贤讲了几个本日的趣事,他才不舍得分开,宝珠不由大感头痛,保贤如此小小年纪便如此缠着她,那将来。。。会不会和自家大哥一样。。。
这一日,宝珠正在房中教习保贤练习根基的炼气之法,却听府外锣鼓喧天,热烈极了。
“哦,何故见得”胤禛挑挑眉头,问道。
翌日,宝珠换上平常打扮,去给自家长辈存候了。
车中一片沉寂,过未几久,到了钮钴禄府,此光阴已偏西,见到沉浸的保德,家中长辈自是不免体贴的扣问几句,宝珠大抵回了几句。
“唯心”邬思道解释道:“还是那句话,四爷此时只要做好本分便好,唔,这里部属有件事不得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