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倦懒趴趴窝在软榻上,昂首看了一眼,见高管事了,他便把鞋袜都褪了,舒畅把本身铺平。
冰块还好,王爷要多有多,但是避暑山庄……
这想要,只去问陛下讨了吧?
啊,是块玉佩!
过了好久,薛放离才这么答复。
玉佩是上好的玉佩,江倦却没么不舍,他一交出玉佩,就跟没骨头似的趴到软榻上了,薛放离把玉佩握在手中,却也没看一眼,只是望高管事。
江倦照实相告:“我只是觉块玉佩挺好的, 当它差点被砸碎了, 我觉太可惜,这才留了下来。”
高管事接过玉佩,恨不亲上两口,不过他来守不住财,还没焐热呢,已经想好了这块玉佩如何措置。
江倦想了一下,这块玉佩意味着他与安平侯的婚约, 再留在他手中确切不太安妥,江倦便问薛放离:“王爷,他日回了王府,我把玉佩找出来,你让人帮我拿去当了如何样?”
他肤色白,脚腕又细很,好似瓷做的一样,恰好又沾上一点艳色,仿若雪山映澄霞,不堪收。
婚约消弭不消弭的不首要,主如果块玉佩太标致了,江倦不忍心看它碎掉, 就收了来。
他穿书以来, 路程实在是太满了, 刚收下玉佩就又被送来离王府,江倦便把玉佩交给了兰亭,让她放来, 放好没多久江倦又去了别庄, 玉佩就这么被完整忘记了。
薛放离看的却不是这几道疤,是江倦脚踝上的红痕。
江倦忍着疼问,薛放离道:“淤青还在,要热敷。”
薛放离垂下眼,随即行动一顿。
江倦心不在焉答复:“蹭到了吧,应当一会儿就好了。”
高管事一愣,摸索问道:“主子把他收好?”
――它是被人刻戴在年的脚踝上的。
“……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