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澜揉了揉脑袋一副鄙夷的神采说道:“这凡人的抗压才气也忒差了些吧?就这么点儿事情就给他吓傻了?还一族的王呢,真不敷丢人的。”
此战以竺越族无功而返,反而还搭上了一个大祭司和一个菖蒲阿越珲子而结束。
嘉澜每听到一句娘亲脸上的黑线就多一条,最后干脆连看都懒得看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佯装安抚的说道:“实在你该欢畅才是,你那狐狸洞的爹不是一向想要逼着给你娶个如花似玉的母狐狸吗?现在那菖蒲阿越珲子唤你一句娘亲,你便认下又不亏损,何况你将这儿子领回了狐狸洞,你那狐狸洞的爹估摸着也不会逼着你娶那如花似玉的母狐狸了,而他又能直接当外公岂不是一举两得?”
他见我排闼,又看了看我溯月剑上还未干枯的鲜血,慵懒的说道:“看来本君的魔兵在练习时偷了懒儿了,不然…怎的连一个戋戋的上仙都拦不住?”
岂料嘉澜话音未落,那菖蒲阿越珲子竟俄然抱住嘉澜的大腿用一副婴孩的模样奶声奶气的说道:“娘亲,坏坏,娘亲都不爱珲子了,方才有妖怪过来打珲子,娘亲都不睬会珲子。”
前面的“我”字生生的哽在喉咙里却如何也说不出来,眼泪却已经不争气的啪塔啪塔的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我提剑一步一步的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一字一字的问道:“你不是口口声声的对我说过你爱的人是钤叶吗?可你现在的模样又算甚么?”
他没再说话便直接捏了个诀带我出了沧溟宫。
我提上溯月剑来到沧溟宫时,见门外保卫仿佛多了很多,他们见我要出来,天然不肯放行,我只得等着他们的通报,可通报的成果竟然是那魔君以不肯见我为由回绝了我进沧溟宫,如此一来,我反而担忧父亲遭了不测,毕竟星爀的修为虽常日里不显山不漏水的,可实在深不成测,若真的同父亲一板一眼的斗起来,我还真拿不准父亲是否能胜的过他。当下便不做踌躇,拔出溯月剑便将那守门的几个魔兵给清算了,一起砍进了沧溟宫,待我推开星爀的房门时,见到了令我毕生难忘的一幕,他衣衫不整的卧躺在一众女子的怀里,而那些女子一样衣衫不整的围在他的身边,而那些女子里边并没有钤叶。
他顺手指了指后山的方向说道:“喏,去了后山,至于走没走嘛,那本君可就不知了,毕竟我这沧溟宫的魔兵怕是想看着煵瑆上神也是心不足而力不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