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是一个留着胡茬子的中年男人,头发有些发白,身上穿戴一件旧短袖,腰上还绑着一个玄色的小包。
中间的村民听杨老夫这么一说,也忍不住赞叹道:“照这么说,那岂不是将产量翻了一倍多!”
但是悔怨也没有体例,谁让他当初低估了灵泉水的强大服从。
挂断电话以后,陈大勇扛着铁镐拿着麻袋,骑着肥猪来到了那片自留地里。
不得不说,一滴灵泉水稀释成一盆来灌溉地黄实在是有些大材小用了,现在回想起来,陈大勇就感觉一阵肉疼。
陈大勇心头一喜,如果真是如许,那他这些地黄就能卖到一万元以上。
“普通的地黄,一亩地最高产量也不过两千多公斤,你这块自留地还不到一百个平方,顶多只能产出四百公斤鲜生地黄。”
说着,阿谁村民和杨老夫一起来到地里,一人提起一袋子地黄就往路边走。
中年男人笑道:“我老板说了,先把这些地黄拉归去,然后再同一过秤给钱。”
将一部分地黄装进麻袋以后,陈大勇才发明本身底子提不动。
最后对方还提出亲身开车来陈大勇家里拉药材,乃至还表示今后能够和陈大勇耐久合作。
第二天早上,陈大勇给陈皮打了个电话,奉告他本身要卖一些品相极佳的地黄,让他帮本身联络一个价高靠谱的收药人。
下午的时候,陈皮打来电话,说是已经联络了两家收买药材的人,他已经将陈大勇的电话留给他们了。
对此,陈大勇当然一百个情愿。
本来这些地黄早便能够挖出来卖钱了,但这段时候陈大勇实在是太忙了,以是就把这件事给搁置了。
杨老夫听了这话摇了点头,“你这何止是高了一些啊,的确是高了两倍!要不是这液体肥料代价太贵,我都想多买几公斤尝尝。”
无法之下,陈大勇只好又回家拿了十几个蛇皮袋子,借了一个架子车,将地黄一袋一袋的放在架子车上。
“奶奶个腿儿,看来我还是低估了这地黄的重量,恐怕这些鲜地黄加在一起少说也有上千斤了。”
“这些地黄的确是我用液体肥料灌溉出来的,能够是当初用量过猛,以是亩产量就高了一些。”
听到门外的声音,陈大勇赶紧跑了出来。
陈大勇听得有些懵逼,“你等等,你刚才说你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