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你这题目让我头疼。”
“好啊，或许黄徒弟能解开这个谜团。我听人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不晓得这话有没有事理？”
他要炼制的不但是养神丹，另有别的丹药，再加上练剑、炼体、学习仙文和《灵医宝典》，一天到晚忙个半死，能炼出多少养神丹，连他本身都不清楚。
桑子明乃是炼气修士，最好是服用一阶灵丹。莲香和黄瑞乃是筑基修士，服用二阶灵丹更合适，可惜桑子明拿不出那么多，只能先供应莲香。
此时荒谷城变得很热烈，不但内城变得拥堵，外城也塞满了人。
桑子明还不肯断念，持续问道：“徒弟，我还是想问，既然天儒门讲究仁善，常养浩然正气，为何这些品德出缺点的人，却恰好修成了步虚合道呢？”
桑子明想了想道：“炼一炉丹药，需求破钞很多的时候。弟子极力而为，如果不成，还请徒弟谅解。”
黄瑞听他承诺下来，禁不住心中欢乐，双目放光，神采奕奕的道：“等下午我就去城主府，帮你将童生的身份拿下来。不过，城主郭灿此人不隧道，说不定还要拿捏一手。你放心，为师已经筹办好了，大不了给他点儿好处就是。”
耳听黄瑞又道：“仙文阁当然有败类，有的败类，乃至能修成地仙。但是至圣先师和几位仙帝都说，那些死守仁善的人，才气走得更远，才有但愿成为天仙、祖仙乃至于仙王。呵呵，为师功力浅，也看不了太远，只是但愿你别做太多好事。”
黄瑞非常恋慕，咋舌不已：“门徒啊，你吃过多少颗养神丹？竟然有如此神效？你现在炼丹的气力进步多少？每一炉丹药，能炼出几颗灵丹？”
黄瑞持续皱眉，昂首望天又想了一阵子，答道：“你要明白，人们常说的大贤，并不是真的贤人，君子也不是君子，这是两种修真境地。凡是出身天儒门的修士，金丹和元婴可称为君子，步虚与合道可称为大贤，并不是说这些品德德高贵，身上没出缺点，有些人的缺点多如牛毛。”
丹药不是品级越高越好，而是要适应修士的境地。
桑子明抛出一个困难：“徒弟，我传闻有些儒家大贤，做的事不敢让人恭维，蝇营狗苟，贪污腐蚀，这倒也罢了，但是有些人妻妾满门，多达数十人，并且视老婆如衣服，不喜好顺手就能丢弃。弟子有些不解，为何这些人能成为大贤呢？”
黄瑞皱眉想了半天，道：“这毕竟是少数。儒家讲究以报酬本，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儒家六德，夫夫，妇妇，父父，子子，君君，臣臣，将伉俪干系放在人伦第一名，看得比君臣还要重。《中庸》中说，君子之道，造端乎佳耦，及其至也，察乎六合。由此可见，丢弃老婆乃是丑事。”
黄瑞微微点头：“不消了。为师另有几分面子，郭灿作为城主，也不敢过分度。”
上面的弟子整齐不齐，抛开仁善以后，仍然能进阶为高阶修士，这是因为，每一个仙文都包含着天道，而天道纷繁不成知也。
而人间的伪君子很多，真正的君子太可贵了！”
狐族以狡猾多谋闻名，莲香固然年纪轻，但是人很聪明，跟着年纪的增加，会变成八面小巧，对桑子明有极大的好处。
所谓的仁善，乃是几位仙帝祖师的期盼，能不能达到还不好说。
他和李秋婵服用的都是一阶丹药，献给黄瑞的一样是一阶丹药，拿给莲香的才是二阶养神丹。
黄瑞悄悄拍了拍桌案，道：“从今今后，你如果贫乏灵草，能够去灵芝馆拿。为师想每个月要一颗养神丹，不知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