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几人看到平头被揍,那方才被他们追了老远、打得半死的小子竟然还敢还手,都是怪叫一声又围了上去。
就仿佛被大锤击中一样,平头男人全部向后弹去,然后直接倒在地上,满脸是血,不动了。
程铠当然不会无缘无端超神,而是在手掌被刺,或者切当点说,是那平头男人的折刀即将要刺中他的一刻,他进入了贤者时候。
脑后拳风扑来,身材前躬,顺势躲过,撞入抢先一人怀中,左手背上透出的刀尖对着那脸上斜斜一划,留下一道近二十厘米长的血口;
侧身闪过一只拳头,右手掌根由下而上狠击下巴,骨骼碎裂声响起;
哐啷一声,一个脑袋被按着砸向了身后的玻璃门,门没砸破,脑袋却已开了,直接昏迷;
但这一次,程铠不再是一只捧首挨打的乌龟了,而是一只去了牙套的凶虎!
远处传来警笛声,程铠没有留劣等差人,而是将T-shirt脱下,包裹着扎了刀的左手,快步分开。
撕住耳朵,奋力一拉,整小我惨叫着趴到了地上,半身血肉恍惚;
平头男人一刀刺穿了程铠手掌,便要拔出来再刺,却发明如何也拔不出来,本身的手竟然被握住了,一骂咧咧一边暴怒昂首,但一昂首,驱逐他的倒是一个霍然呈现在面前的拳头。
不到一分钟的时候,八个醉汉,全数倒在了地上,要么昏迷畴昔,落空了认识,要么滚地惨叫,非常惨痛,连跑都跑不了。
但人算不如天年,程铠没想到,本身竟然会踩在一个扔在地上吃了一半的手抓饼上,整小我腾空而起,重重跌倒。
程铠没有让她纠结,直接将左手上的折刀拔了出来扔到边上,快速地拿起消毒水两边灌洗了一遍,然后忍着痛给伤口倒外创药。
程铠背靠着银行自助地区的落地玻璃门,面对着那群将他围得底子无处可逃的醉汉,有些绝望,也有些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