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吧。”我说:“我家里养了一只乌鸦。”
富江将视野转回暗门。
“找到了甚么?”我反问。
“也就是说……”
“一些陈迹,像是有东西爬过,它们或许藏在那些裂缝里。”富江将眼睛凑在裂缝前说。
“谁晓得呢。我也就随便说说。”
我弯下身子,富江跨到我的肩膀上。她脚上湿哒哒的积水顺着肩膀滴下,固然有防护服,但是仍旧让人感到恶心。并且,就算放下一部分兵器,全部武装的身材还是非常沉重。
“或许内里是空的。”回到约莫是墙壁地点的间隔,我用脚踢了踢尽是淤泥和刮痕的走廊石壁。
说话时,富江还是像个雕像般盯着墙上。
这下我和富江都来了兴趣,墙壁上的构造不是推就是拉,不过在这里用推应当更加合适。我将手按在那些指模上向里推。用尽满身的力量,但是墙壁纹丝不动。富江见状也来搭手,两人一起用力,墙壁公然呈现松动的迹象。因而再接再厉,墙壁收回沉闷的声响,渐渐向后退去,直到它再也没法转动为止。
“出来吧,归正都翻开了。”我鼓起勇气说。
在我和富江体味房间的窜改时,正对房间大门的那堵墙壁霍然翻开一个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