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山洞在半山腰,位置极其埋没,洞口不大,拾儿和萧秦如许体型也需弯着腰才气进得去。洞口又郁郁葱葱地长了一丛灌木,将洞口遮了大半。拾儿拉着萧秦钻了出来,又将洞口的灌木清算了一番,将洞口遮了个严严实实,这才回身往身后看去。
但萧秦也晓得,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们固然幸运逃脱,但只要稍稍慢上一点,那白止如果要追上他们,的确易如反掌。如果他们停下来,能够很快便会被白止抓住。拾儿能伤到白止,不过是仗着俄然攻击,攻其不备,但如果要正面相抗,拾儿怕是远远不是白止的敌手。如果在这里被白止追上,他们就只要束手就擒的份儿了。
拾儿心知如许不是体例,他拉着萧秦一起往大山深处跑去,仗着山深林密,讳饰身形,但他晓得如果如许下去,被白止追上也不过是迟早的事情。他一手拉着萧秦,却觉到手上越来越沉重。他晓得萧秦固然嘴上不说,仍在咬着牙对峙,倒是已经到了极限了。
此时他抓了两个孩子,腾空往深山中奔去,不想俄然只觉右手手腕一阵剧痛,身形一顿,右手抓握不住,将手上的孩子抛了出去。
下坠中,身子连续串的碰撞,撞在树枝、石块之上,加上方才生生受了白止一掌,拾儿只感觉全部身子都是麻的。拾儿咬咬牙,紧紧将萧秦搂住,本身身子却将这些碰撞一一受了,咬牙忍住。他晓得此时不是喊痛喊苦的时候,如果一个不慎,便会被白止追上抓住,到时候再要找个如许的逃脱便是比登天还要难了。
他们在等着别人找到他们。
他们现在独一的活路,便只要猖獗地逃窜,有多远跑多远,能多快跑多快,操纵这树林的天然樊篱,逃离白止的追踪。
他惨白着脸,摇了点头,让拾儿不要担忧,倒是一个自也说不出来。恐怕一开口,就要吐出来。
白止弄不清楚尊上到底是要这哪一个孩子,干脆两个都抓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