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黑袍随时都绷紧神经,随时都得用无形壁垒护体,要不然说不定枪弹就射进了他的身材。
“老头子,就你这点本事,还是乖乖的跪下认错,说不定老子会饶了你。”
“我让你止血,这个前提不错吧!”
同时,他也对黑袍的面貌很感兴趣,扯开黑抱那一顷刻,让他触目惊心,这家伙竟然脸孔全非,鼻子和耳朵全没了,嘴巴肿得像腊肠,唯独两只眼睛普通。
一声枪响以后,黑袍跨出去的右脚直接就变成了一团血雾,强大的力道把他带得倾斜,然后侧摔在地。
“够了,你不得好死。”黑袍再也不能淡定下来,刁尚天这混蛋太可爱了,只是把刚才骂了
确切,黑袍正躲在配电房的一个角落里包扎伤口;刚才他哪怕死死的摁开口儿,但流出的血还是把一件垫鄙人面的衣服湿透了。
两声以后,门上呈现了一个孔,然后换了一个位置持续抠动板机。
现在的环境仍然很糟糕,幸亏能够措置伤口,他环顾四周,看到一截钢丝欣喜若狂,咬了咬牙,用它缝起了伤口。
“小畜牲,你欺人太过。”
或许是黑袍的气运到了绝顶,他一头钻进了一个配电房,两侧是宽宽的菜市场,能逃脱的方向有一个庞大的文明广场。
“故乡伙,你够蠢的,如何不消无形壁垒呀!”
刁尚天内心很欢畅,他坚信黑袍必然在这个只要40个平方的配电房里,因为在黑袍破墙逃出的三四秒以后,他就跟了上来,这么短的时候不成能穿得过两旁足有三百米的菜市场、或更宽的广场。
正如他所料,黑袍并没有无脑逃脱,而是在拍穿了一堵墙以后钻进了另一幢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