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兄弟如果然拿我当哥们,转头那两坛都给我,如何样?”
这时候,电话响了。
“得,你别跟我说这些,我脑袋疼。”
扭头看了一眼村委会那块牌子,恨不能上去踹一脚。
赵阳和村长一家子的事儿村里人都晓得,以是即便是老许就在中间,赵阳提及来也没甚么顾忌。
“狗屁一村之长,”赵阳嘲笑道:“周哥,有些事儿你不晓得,不过我说的是实话,确切是他获咎我,真不是装比。”
“那我也没招啊,实在不可就只能弄在耕地中间,到时候你出钱给咱弄个直升飞机吧,空运多便利,牛车那也得有路才气把酒拉出来啊。”赵阳笑道。
说着,老许把手里的鸡鱼举高,给赵阳看了一眼。
“嘿,你跟村长另有仇,我曹,你获咎谁不好,获咎村长啊!”大老周有些愁闷隧道。
那块地明显没人用,这李兴奎非说要等支书返来开会才气批,拖了这么久,又说早就做了打算,要拿去干别的,这不摆了然玩人么!
“那咋整啊,获咎了村长,你这酒厂可不好开啊。”大老周说道。
“村长想卡你?我曹,这特么甚么狗屁存折上,挡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啊!”大老周肝火冲天,转而却说道:“那你给他送点礼吧,咱是求人办事儿啊。”
老许走到近处,便停下了脚步,像是找赵阳有事儿,赵阳跟他点了点头,表示等我打完电话的。
赵阳一边说,一边走,老远看到老许劈面走来。
“赵阳啊,你可真牛比,人家唐唐一村之长,你竟然说人家获咎你……我服,我大老周谁都不平,现在就服你!”大老周大声笑道。
赵阳接起电话,是大老周的声音。
从村长办公室出来,院子里扫地的杨管帐已经不在了,赵阳走出门去,内心很不爽。
“对,我刚从李兴奎那出来,想让他把村里有块空位给我,我和几个朋友合股盖酒厂,成果他跟我玩太极,真他吗不是东西。”赵阳骂道。
“有,另有两坛让我放地窖里了。”赵阳道。
“酒厂的事儿啊,这边碰到了点费事,这狗比村长想卡我。”
“许伯,你太客气了。”赵阳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