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兄弟如果然拿我当哥们,转头那两坛都给我,如何样?”
“那咋整啊,获咎了村长,你这酒厂可不好开啊。”大老周说道。
老许走到近处,便停下了脚步,像是找赵阳有事儿,赵阳跟他点了点头,表示等我打完电话的。
“没用,我和他有仇,再说明天他刚在我这碰了一鼻子灰,丢尽了脸,现在还在气头上呢。”赵阳说道。
“许伯,你太客气了。”赵阳笑道。
“没事,只要你把地弄下来,其他的事儿我们哥几个就办了,对了,你说用不消让杨主任敲打敲打你们阿谁狗屁村长,毕竟杨主任在我们这酒厂里也有股分,他也急着呢。”大老周心说你小子是不是死脑筋,这有干系不消不是傻么?
“还能够就好,对了,阿谁酒厂的事儿你忙活的如何样了?”
这时候,电话响了。
“诶,那不可,我手上固然没钱,还欠着债,但是我这鸡是家里养的,鱼是河里钓的,都没费钱!”老许笑呵呵隧道。
“比来……归正有功德也有好事,总得来讲还能够吧。”赵阳说道。
“有,另有两坛让我放地窖里了。”赵阳道。
“行了兄弟,那你多费操心,从速把这地搞定了,我们前面要忙活的事儿还多着呢,盖厂房,买设备,招工,培训,办执照,乱七八糟一堆事儿呢。”大老周道。
“快,拿着吧。”老许把手里的东西硬塞给赵阳,深思了一下,俄然问道:“我方才听你从电话说甚么酒厂啊包地啊甚么的。”
“村长想卡你?我曹,这特么甚么狗屁存折上,挡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啊!”大老周肝火冲天,转而却说道:“那你给他送点礼吧,咱是求人办事儿啊。”
“对,我刚从李兴奎那出来,想让他把村里有块空位给我,我和几个朋友合股盖酒厂,成果他跟我玩太极,真他吗不是东西。”赵阳骂道。
“行,一坛就一坛!”大老周哈哈大笑道。
“没事儿,他不敢把我逼急了,地的事儿我再想想体例,也不是必然要他批,我们才有地用。”赵阳说道。
“许伯,今后别叫我仇人了,听着别扭,再说你弄这些东西干啥,你家里现在也不敷裕,不消这么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