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错!”马大元动摇手指:“不是半年前,而是一年半之前,就开端了。这么多年,我一刻都不敢健忘仇恨,健忘当年被你们像丧家之犬一样赶出县城的热诚!这笔账,明天我马大元要连本带利的讨返来。”
沈瘦子就是个小山村的村长罢了,说的话,倒是一套套的官话,瞧他的气势,镇长、县长作当局事情陈述,也不过如此。
姓沈的村长,想必事前获得了马大元的各种承诺和好处,表示的有恃无恐。
说完,王鹏飞回身便要拜别。
村长沈瘦子腆着脸说道:“王总,此次实在对不住,我们已经承诺了马总,以是......老沈在这里向您和周总告罪了,等下次再在山里发明好的木料,我必然优先和您这边......”
周军一听到胖村长的混账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没错,就是我经心设下的骗局,就是这几棵树,都是我从别的处所买了,半年前运到这里,用心种在四周山上的,嘿嘿,我做这统统,就等你们钻出去,自投坎阱了!瓮中捉鳖、一网打尽......爽!”马大元大笑道。
旋即,又有四个家伙,拉开间隔,守住了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手一向藏在上衣里,想必是藏动手枪。
“树扒皮,你这话是甚么意义?”王鹏飞面无神采地说道。
“你感觉是甚么意义?”马大元反问,旋即放肆隧道:“王鹏飞,这些年你是不是活得太津润,一点危急感都没有了。竟然还想走,天真!既然来了,那就别想走。我们之间的旧账,也该算算清楚了。”
沈瘦子、沈村长的老脸,终究有些挂不住了,事情虽畴昔了七八年,可毕竟是本身理亏,要不是王朝公司,要不是王鹏飞出资三百万,修了一条通往外界的公路,龙口村哪有明天,他沈瘦子哪有明天?
想到这里,沈瘦子脸皮再厚,也感遭到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像被人狠狠抽了五十下耳光普通疼。
“沈瘦子,你别在老子面前装。你是个甚么货品,我们还不清楚?你就是个好色贪财的小人,到县城用饭喝酒,沐浴唱KTV,哪次不是给你安排最标致的女人?我和王总虐待过你吗,现在跟我们来这一手,我呸!”周军声色俱厉地斥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