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死热,莫英就穿了个小短裙坐在床头上,穿堂风一吹就能撩起一半裙子来。
说着她的声音顿了一下,还把脚从我俩腿之间收了归去,然后尽是魅惑地撅了撅小嘴唇:“要不你给顶上呗?”
“我说你干啥呀英子,求你让我上去吧,我真受不了了!”我低头瞅着本身将近撑爆的三角裤头,别提内心那滋味有多煎熬了,就跟有一万只蚂蚁在那来回爬似的刺挠。
“唉,我说赵磊,你往哪看呢!”莫英用脚蹭了我胳膊一下,小腮帮子气得鼓鼓的。
这可把我给看爽了,平时瞅莫英穿的都是职业装捂得严严实实的,哪像这工夫这么引诱人呐,因而我一下子就走了神,俩眼也瞅直了。
接着,我怕她不信,赶快想转移话题:“那啥......咱村人吧都思惟保守,重男轻女这块特别严峻.......”
我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开放,我想昧着知己说没有的,但裤裆那传来的阵阵暖流却让我情不自禁的哼唧出声:“啊,英子......你.......啊........”
说这话得是三年前了,那阵子大门生毕业了都乐意跑咱乡村来干村官。
我被吓了一跳,浑身打了个激灵,下认识的否定:“没......没往哪瞅啊.......”
可还没等我话说完,她却“噗呲”一下乐了,调皮地瞅了眼我裤裆:“打住,你先站起来一下呗。”
她毕竟是个女的,力量没有我大,三两下就让我给礼服摁倒在了床上。
她是城里人,长得特标致,还贼有气质。
紧接着,她的手没停,在我的两腿中间力道刚好地揉搓起来,一边还笑嘻嘻的问我:“赵磊,你没事儿就在我面前献殷勤,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因为大伙都晓得我是十里八村唯独一个带把的村妇女主任,这也成了全部背景镇最大的笑话。
可我咋也没深思她俄然把手抽了归去,并且趁我不重视一下子就捏住了我裤裆:“你还敢说你没看?”
我能看得出来那一恍神的工夫她也有点儿懵了,乃至另有那么一丁点惊骇,可箭搭在弦上的我哪还能顾得上那些。
我一听这哪行,刚才裤裆都硬得不可了,这会儿往起站必定得胀个大包。
莫英瞅我这副模样冲我抛了个媚眼,用脚指勾住我内裤的边沿,然后细嫩的脚丫就伸进裤头里悄悄的挑逗着:“人家不是说了啊,想上床能够,但是得有代价,要不然不就便宜你了啊。”
但是荣幸的是,我并没有像村里其他小伙那样被她不包涵面的给轰走,反倒是和我之间相处得不错,一来二去的我成了她在村里的眼线,根基上村里有个啥大事小情的我都第一时候告诉她。
但让村里人都大跌眼镜的是,莫英有点儿冷若冰霜,跟谁都保持着必然的间隔。
能够是她瞥见我裤子在脚脖子上那堆着,没忍住又乐出声了,随即神采也规复过来:“这我们女人的床可不是随便上的,那但是得要点支出代价才行呐。”
这也导致了我感觉她能够是对我有点意义。
她说话的动静还特别抚媚,的确要把我的魂都给勾搭走了,我忙不迭地点头:“啥代价都行,你说啥就是啥,只要让我那啥就行.......”
毕竟这个时候我承认也不是,不承认却又让人家握住了把柄,难堪到了顶点。
“英子,你别闹,这是干啥呀,可别让人瞅见呐。”我一边说着一边跟她撕吧了起来。
我叫赵磊,翁河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