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少说风凉话,老子明天落在你手里,是杀是剐,你看着办吧。”
王博默念了几遍游济堂,心想有空去澳门,得要去转一转看看了。
“你觉得你还能接管审判吗?还要由法院判你极刑?你再上诉,弄个两三年才气死?”
王博翘着腿慢悠悠地说着,在他眼里,现在的柳冯跟条待宰羔羊,一条砧板上的咸鱼没辨别。
这浴室里装着音箱,一按下去,就随机播放一些民族音乐,声音开大了,内里就是杀猪内里也听不见。
“池门的人开赌场,常跟人打斗,受了伤就去药堂,让皮门的人帮正骨开药推骨疗伤,久而久之,也就成了朋友……也有人跑到药堂里肇事,我那大哥就在那边坐镇。”
“呸!”吐出牙齿,柳冯阴声道,“你是差人,你还能用私刑?”
王博瞧了瞧,苏暧茶就认识到柳季侯的身份不简朴。
苏暧茶一记重掌扇在柳冯的嘴上,牙都打掉了两颗:“你再胡说话,我就先把你牙都敲掉了。”
“你杀了池镇石一家,我没感受,他那一家子,都是开赌场放高利贷的,死也就是死了,为民除害,我还得给你鼓掌发小红花表扬。”
哗!一桶冷水淋在柳冯的头上,他猜猜地打了个颤抖,在浴缸里醒了过来。耳朵里传来一阵婉转的音乐声。
“你别管了,我们还是泡个脚早点睡吧。”
“王博?柳季侯把我交给你了?”
柳冯听出王博话里的寒意,心下一凉。
“你能联络上阿谁管事吗?”
“游济堂,游者,游医的意义,周游天下行医四方的意义,济者,布施的意义……”
柳冯喘着粗气,推着王博的手,怕他再用柳叶刀扎他的腿。
这钱本来是想拿去给王清波的,看来柳季侯是不会赔车钱给他们的了,那柳季侯帮他抓了柳冯,车就由他来赔了。
王博从怀里摸出一个信封递上去。
“你说苏所跟王博到底有没有甚么?”
“你到底想说甚么?你有甚么想问的就问,我也不怕奉告你。”
“哦哦,拿错了一张,”柳季侯也不管王博和苏暧茶满头黑线,又摸出张事情证,“我也是差人,刑警。”
“你想跟他通话?你拿我的手机,上面有他的号码。”
“有甚么没甚么,你也不能瞎猜,晓得苏所被市局都表扬过吗?说再过两年,宁所退下来后,所长就是苏所的了。你想被苏所清算吗?”
苏暧茶也涓滴怜悯都没有,不是她没怜悯之心,只是面前的这是个杀人犯,杀的人都超越十人了,此中另有差人,死一万次都是该死。
“就按柳哥说的做吧。”王博跟柳季侯一握手,发觉他手掌极其有力,还很粗糙。
“放心吧,我有回光丹,他就是真要死了,也能让他再多活几个小时。”
“你杀了那两个差人,我也不怪你,他们找我费事,你帮我杀了他们,我谢还来不及呢。如何还会怪你?”
“我不让男人看,我……啊!”王博手掐住他的胳膊,让他没法抵挡,用另只手一拨,再叫柳季侯特长机一照,就乐了。
“真的吗?但是这血如何这么多啊?我都感受不到它了,我哪敢去看啊!”
瞧司机欣喜地低下头,然后大呼着说:“没事,还在呢,还在呢!”
说了那么多话,柳冯腿上的血也流了好些,浴缸底都是血,另有些是他腹部的伤口流出来的。
他的气味也越来越弱,苏暧茶都担忧他撑不住了。
他说着终究用止血膏把柳冯的大腿伤和腹部的伤都止住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