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枫皱了皱眉,很有些不悦。
聂平不但疼怕了,更被叶枫的悔怨给弄怕了,恐怕再踌躇下去,叶枫再弄出来甚么让他更丢人的前提,仓猝就承诺了下来。
他思疑叶枫是嫌他跪下叩首叫爷爷都没解气,筹办拿刀把他的连给划花。
“你干甚么?”
蚕蛊之苦,赛过各式酷刑,不然的话,蓝雨也不会身上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抓痕。
聂平见叶枫又筹算忏悔,强忍着疼痛,忙不迭的向抱着小白的叶枫磕了三个响头,一边磕,一边闭着眼屈辱的说着。
“马草率虎吧……”
“这才像小白的乖孙子嘛。”
“想让我报歉,做梦!”聂平固然痛不欲生,但心高气傲如他,如何会情愿跪下向一只狗报歉,强忍着疼痛,非常硬气的咬牙吼怒道。
姜瘦子目瞪口呆,满脸不成思议的看着叶枫,悄悄竖起了大拇指。
“小白爷爷,我错了,我不该踢你,饶了孙子吧。”
他本觉得磕完头就没事儿,可叶枫听到他的话后,倒是摸着小白的脑袋,贱哒哒的问道:“小白啊,你说你也挺神武萧洒的,可如何就有这么个垮台孙子呢?”
神武萧洒?
“有血性,真爷们!咬牙对峙住,我看好你!”
叶枫一瞪眼,把刀子一收,道:“美意当作驴肝肺,我不帮你了。”
眼看利刃朝俊脸划来,聂平连滚带爬的避开,惊骇看着叶枫。
“你不从速报歉,还愣着干吗,是不是和我一样,也筹办忏悔了?”
我必然会让你支出代价的!
被人骂成给一只狗当孙子都不敷格,还他妈要乖乖的点头称是,连辩驳都不敢辩驳一句。
这叶枫真是蔫坏蔫坏的,让聂平跪下报歉的是他,撺掇聂平撑住不要跪的也是他。
啊……
聂平肺都快气炸了,他也没有想到叶枫竟然会和本身玩这一出。
“我错了,我赔罪,我报歉。”
“不割个口儿,我他妈如何帮你取蚕蛊啊?”
叶枫笑眯眯的摸摸鼻子,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只可惜晚了,我改主张了……”
一只小奶狗神武萧洒个毛啊!
叶枫叹了口气,无法道:“我还觉得你是聂家少有的纯爷们,没想到都一个鸟样,真让我绝望。”
叶枫佯做赞叹的冲聂平比了个大拇指。
“如答应以了吧?”强忍着疼痛,聂平龇牙咧嘴道。
“别悔怨,我说,我这就说……”
我圈圈你个叉叉……
他倒是想像叶枫说的那样,做个铁血真男人,霸气纯爷们,可男人和爷们也忍不住这类钻心砭骨,让人感觉的确就像是十八层天国酷刑的疼痛。
聂平跪在地上,内心憋屈到了顶点,但也没有体例,只能又磕着头大声反复了一遍。
聂平一听这话,脸都白了,如果再这么持续疼下去,恐怕不等被送病院,别人就废了。
和顺看着叶枫恐吓聂平的模样,早就憋得难受,听到这句话,噗嗤就笑出了声。
针一拔,叶枫甩甩手道。
叶枫这么会看不出聂平眼里的暴虐,但对他而言,像聂平这类和小蚂蚁差未几的货品,两根手指头就能捏死一堆,就算这货恨他那又能如何样。
“磕仨响头,磕一下喊一声小白爷爷,孙子错了,饶了我吧……”
可骇的疼痛下,聂平感觉如果再硬撑下去,指不定人都要疼死畴昔,终究挣扎着跪在地上,哀声祈求。
叶枫见状,这才仿佛想起了甚么似的,一拍后脑勺道:“啊,我健忘跟你说了,蚕蛊有个后遗症,两条腿在半个月内会提不起一点儿力量。你还是别走路了,爬归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