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老弟,说话可得有按照啊,能说说你的按照吗?”仇老孔殷的问道。
这也是叶文龙最佩服孟子辰的处所,医术高深,技艺更高深,的确就是双料的绝世妙手。
“老罗啊,你究竟懂不懂啊?别让我老头子白戒了半年酒啊!”
“罗老,方才我说话有点冲,您别往内心去,但是我们都是中医,不能不通医理药理,不然,只会让西医笑话我们无能。”孟子辰的语气也软了下来。
这半年,可把袁老馋的快疯了,现在更是闻着酒味,都能回味老半天。
这才是袁老最体贴的题目,至于甚么医理药理,他才没兴趣呢,只要让喝酒,那就是真谛。
罗老更是惊得无以负加,因为比来这十几年来,一向都在用此人的思路给人治病调度。
“哼!”罗老怒哼了一声道:“除了不学无术之人,谁会整天研讨这些没用的东西!”
“袁老是否一向在用镇肝息风的药?”孟子辰问罗老道。
都已经到这个境地了,向孟子辰请教又没人笑话他,莫非让他这个八十多岁的老头子去求人家吗?
如果让孟子辰到医科大学去教书,那才是人尽其才呢。
袁锐从速从屋里搬出来把椅子,笑呵呵的道:“孟哥,您请坐。”
“这还用问?越往下压,弹力不越大吗?!”袁锐随口说道。
毕竟罗老也是从医几十年的人,孟子辰也不想让他太尴尬。
因为当下,很多的老中医,也都在用张锡纯的方剂,按他的思路在给病人治病。
而孟子辰短短一句话,就通盘否定了张锡纯。
当初他和罗老一样,跟孟子辰吹胡子瞪眼标,最后还不是乖得像小绵羊似的。
“罗老,实在输给我孟哥,一点都不丢人,仇老是深有体味的。”叶文龙笑眯眯的看了仇老一眼。
“唉!”孟子辰微叹了一口气道:“此人的方剂万不成用,他自做聪明,擅改古方,并且他的治病医理,也美满是错的啊!”
像罗老这类,已经一大把年纪,从医几十年却连最根基的医理药理都不懂的大有人在。
“小孟啊,我……”
孟子辰字字掷地有声,神情非常严厉。
孟子辰的话一出口,就令仇老和罗老迈为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