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抻了抻脖子,往前挪了一点,间隔她就不到半米了。
我刚朝她走了两步,俄然间就闻到一股很香很香的味道,就像是夏天山上野花盛开时,钻到鼻子里的花粉味儿。
此次我又做梦了,不过没有梦到跟胡妮子大搞特搞的香艳画面,我梦到了一个穿戴红衣服的娘们。
本来这货点也够背,昨早晨老韩头没追上我,归去以后,恰好把大狗子给堵住了,再加上韩春秀一口咬定偷看她的人穿戴军大衣,这下大狗子就落了怀疑。
等老韩头走后,我把王娅和郭玲都支开,咬着牙喝问这到底是如何回事儿。
没体例,大狗子只能死鸭子嘴硬,编了个瞎话,说是看到一道人影从中间跑过,把军大衣都跑丢了,还说看着这衣服眼熟,仿佛是郭胜利的。
大红立领的长呢子大衣,就随便的披在她的身上,脖子那边没有遮好,一道山沟沟蜿蜿蜒蜒,把我瞅的直淌哈喇子。
“你到底想干啥?”我皱着眉头,再问了一句。
在我面前,阿谁娘们两条腿高低交叠的坐在那边,侧过身,把她那半拉圆了咕咚朝向我。
等我下炕规复过来,已经是王孀妇烧头七的前一晚了。
没想到,我话音刚落,她就冷不丁站起起来,一把摁住了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