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把,我运气不好,接连输给胡妮子,就自罚了两盅白酒。
趁这工夫,胡妮子从中间炕柜里取出一副扑克牌,洗巴洗巴,就倒扣在炕上,让我先抽。
胡妮子也不抵挡,不过不让俺脱,说小游戏还没玩儿完呢,只能隔着罩子揉,等她再输一把,她就脱,那会儿随便俺咋揉都行。
我让胡妮子撩的,肚子里的火苗嗷嗷往上窜达,说行,从速接着玩儿。
胡妮子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花样来,只说她们俩人也没如何会面,不晓得她在隔壁斗室子里捅咕着啥玩意儿,只传闻一大早的,黄幺婆就病倒了,还是老胡头喊上胡老二,赶着骡子车把黄幺婆送归去的。
那行,我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的,就先跟她调一调。
我迷含混糊的瞅了胡妮子一眼,有些不欢畅的问道。
我把炕桌往中间一推,随后就压了畴昔。
游戏很简朴,叫“一翻两瞪眼儿”,从一沓扑克牌里往外抽牌,直接比大小。
扫了这么几眼,我一个冲动,就管不住我的爪子了,伸手就朝那两大只抓了畴昔。
我大着舌头诘责时,胡妮子就笑嘻嘻的解释,身上的东西都算,她还说,郭哥你别焦急,如果再赢,俺不就得脱毛衣了么?
归正她喊我来她家,都让王娅她们看着了,并且内里锁着门,也没外人看到,谁能说得清楚这内里是咋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