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死眼睛饿死屌,艹的。
麻蛋,本来是这家伙,二半夜的不睡觉,偷喝我精血来了。
在我右手中指的指尖上,正挂着阴婴;此时它悲哀脸的小嘴儿,紧紧叼着我中指,跟着我抬胳膊的行动,它跟着一飘一飘的,丁点儿重量都没有。
静清解释说,这四个东西也是大有来源,是她从内里求人赐来的,等今晚儿时候一到,可就端赖这些纸符包着力了。
我扭头看了看郭玲,不知啥时候,她已经背对着我,呼呼呼……睡的很香。
阴婴裹了约莫两分钟,这才飘飘零荡,回到了帆布袋里;我甩了甩手,手指头上没有伤口,就是木的慌的,有些麻。
第二样东西,是四个小黄包,半个巴掌大小,上面画着扭扭曲曲的图案,就像有一条条小蚯蚓附在上面似的,看着很膈应人。
放完炮仗,我给郭玲擦了擦眼泪,把她送到王娅身边。
静清和我说过,阴婴此次受伤,起码要衰弱三天,以是在年三十当天,它的功效不大。
那会儿郭玲还在颤抖个不断,面庞子上魂划的(泪流陈迹),瘪个小嘴儿,那模样老委曲了。
我拎着一挂啄木鸟,拉着郭玲的手,“玲子,走,跟哥放炮仗去!等炮仗放完,咱就吃饺子喽。”
吃过早餐,静清就喊着我,跟着到了王孀妇家。
我挠了挠脑袋,又点了点头,心说还是等傻妹子的坎儿畴昔再说吧!如果明天郭玲还活着,让我给人家叩首喊爷爷都行。
我不由得有些猎奇,说这是啥玩意儿?
早上四点多钟,我就从炕上爬了起来,那会儿内里还乌漆麻黑的,一点儿亮光都没有。
我重新闭了灯,在郭玲瘦不拉几的胯胯上轻拍了两下,而后从身后抓着她的两小只,搓啊搓的,渐渐也就睡着了。
我就有些迷惑的问,“这个小炉子是干啥用的,上面咋还雕镂着小王8、家雀、长虫啥的呢?”
切菜、切肉,倒油下锅……这一套折腾下来,又是半个来小时,等我把锅里烧开了热水、端着两荤两素进里屋时,王娅和郭玲也都穿好衣衫、拾掇的差未几了。
干咳两声后,静清才叮嘱我,举头三尺有神明,今后可不能再如许瞎扯。
摸了摸鼻尖,麻蛋,有些潮乎滴!
我强忍着没把手抽返来,跟火鬼、土鬼那一场搏杀,让阴婴受了重创;就算到了现在,它也精力委靡,身上的红色都暗淡了一些,不再像第一次遇见它时,身上像着火似的通红通红。
我翻开灯时,看到王娅睡觉打把式,就她身上穿的那两件,瞅的我鲜血呼啦啦往上涌。
王娅揉着眼睛看了眼老座钟,嘟嘟囔囔说,起这么早干啥?
不过我想好了,不管阴婴行不可,都得让它上阵,事关郭玲的存亡大事儿,能借的力我都得用上。
我苦笑一下,心说这个小妖精,可算是找准了我的命脉,把我治的妥妥的;人家就这么撅着,我能把她咋滴?
“嘿!你这个懒丫头,现在都五点来钟了,还早?再等一会儿,太阳都照屁股了。麻溜的,从速起炕,穿好衣衫后,帮着给郭玲拾掇拾掇啊!”
卧槽,这是个啥环境?
我搓了搓手,笑呵呵的去外屋炒菜去了。
俄然间,它一抻胳膊,忽悠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把我吓了一跳。
我抽了抽鼻子,也不肯意在王娅面前表示出情感来,强打精力浪,就去煮饺子,又让王娅从速把静清喊过来。
妈B的,也不晓得傻妹子早晨能不能挺过那命劫,如果挺不过,这但是她最后一次躲我怀里吓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