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揣摩着,他们调研内里的高温是假,调研炕上的高温,才是真的。
艹的,等他返来,那我可得跟他干一杯。
我把大狗子扯到一边,含着怒意问道。
“苟村长,你们村儿的卫生也不咋地啊!我就出去放个水,成果还碰到耗子呢!”大脑瓜子笑呵呵的说道。
这会儿,跟着出来的那些小娘们,就不敢瞅了,吱哇叫喊两声,都躲到前面去了。
而后,大脑瓜子又叮咛大狗子,等散局以后,要当着世人的面儿这么做;不然来年考核,非得让五道荒沟村儿排名垫底不成,到时候那啥补助金就没了。
下午两点多钟,这酒局儿才算结束。
便在这时,我手机响了。
在大狗子的手里,还多出一只小耗子,小眼睛骨碌碌的,透着股惊骇的情感。
大狗子是在说大脑瓜子。
苟村长脸上堆着笑,不问启事,直接自罚一杯。
嗯嗯,当官套路深、牲口真会玩儿!
是黄鹂打过来的。
调研就调研呗,还特么非得跟耗子过不去。
而后,他又取出打火机,腾地一下把火苗子扑灭。
小地缸也笑了两声,笑的有些牵强。
妈了巴子的,这帮用屁股想事情的奇葩生物,我是至心机解不上去。
“大狗子,你这是啥意义?这么祸害它,干啥玩意儿?”我皱着眉头,诘责大狗子说道。
此时在杖子空地处,那只被他抓住的小耗子,正五花大绑的被捆在中间。
实在,哪儿有那么巧,下去尿泼尿、就能尿出一只耗子?
就算平时不能做大善事,可也要谨慎处之,不能“过激”、“过偏”、“过憎”、“过爱”……要取中庸之道,这是《阴阳》里几次提过的。
这犊子玩意儿内心有些不安康的,就奇怪往胡妮子身上抹蜂蜜,而后――(省略好多字)。
大狗子前脚陪着大脑瓜子下了楼,后脚他的司机,就把这只耗子送了过来。
听我这么诘责,大狗子立马苦笑道,“哥们,我也是没体例啊!这都是那带领的安排,我如果不那么做,那铁定就要获咎他!”
“好嘞!”
大狗子点了点头,走到耗子身边,就开端在它身上浇柴油。
等我们从小楼里出来,来到内里的大院子时,就看到大狗子陪着笑、颠颠儿的跑到大脑瓜子面前,说您看是不是就要这个结果?如果您不对劲,我再重新去弄。
火耗子掉到空中上,还想找个雪洞钻出来。
这都是大脑瓜子提早安排的。
“咯咯咯――郭哥,你想啥呢?这跟阴阳事儿没啥干系,俺说的是别的一回事儿。”
等回到俺自个儿家后,我就依在炕上,闷头揣摩着刚才的颠末。
它们祸害粮食,挖门盗洞的,我们恨不得见一只、整死一只。
今儿个,已经是小地缸第二次变脸了。
不过他是带领,又嚷嚷着要整死耗子、为民除害,我也不好再多说啥。
说话时,大狗子还顺手朝着杖子(木栅栏)方向指了指。
大脑瓜子对劲的点了点头,别离对小地缸和大狗子说道,“你看,你总把那事儿放在心上。实际上啊,底子就没那么多邪性.事儿!大狗子,你去给它浇上油、点上火,我看我今儿个能遭报应不?”
再瞅瞅大狗子刚才都做了啥?跟阴阳之道大相违背啊!
――
大狗子这会儿就不睬我了,眼睛盯着大脑瓜子,在等着他的唆使。
大脑瓜子就附在小地缸耳朵边,轻声嘀咕了几句;说话时,他还特地朝我这儿瞅了两眼。
我还重视到,在杖子根儿底下,另有个小铁桶,那是大狗子家用来装柴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