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干吗,你俄然离我这么近,想干吗?”
林然气得一笑:“嚯,小脾气挺倔啊。”说完,大步流星的往前走去。
林然瞪了瞪眼:“约法三章?”
“我操心费钱,给你摆平了难搞的老村长,处理了后顾之忧,你没给点福利就算了,还跟我约法三章,耍小性子?明天我如果不清算你,你这小妞岂不是要飞天?”
雨后的林家村,青山苍翠,流水潺潺,鸟叫蝉鸣,朝气盎然,在不远处的田埂边上,五六个八九岁大的少年人,提着竹竿,拎着自家缝制的蛤蟆袋,在已经泛黄的早稻田里,竹竿一颠一颠地钓着蛤蟆,偶然钓上个头大的青皮蛙,几个火伴便凑上前去,你争我抢地拉开他的蛤蟆袋,看宝似的瞧一瞧大青皮,嘴里收回哇噻的赞叹,童趣实足。
日子过得缓慢,转眼又过了一个礼拜。
林然躺在藤椅上,望着站在不远处的药柜前,当真盘点着各种药材的柳沐沐,脸上暴露一抹满足的笑容。
柳沐沐反剪双手,桃花眼一闪不闪地盯着林然,非常当真地说:“对,从明天起,我给你定三个端方:不能靠我太近,不能举止轻浮,不能密切打仗。”
柳沐沐俄然一惊。
林然哈哈一笑,笑完以后,又是一本端庄地说:“我刚才那是护你心切,他孙公理有甚么事,尽管冲我来,打我骂我欺诈我,都没题目,但他不该在你面前说三道四,更不能骂你,你这么好的女人,除了我能逗逗你以外,谁也不能让你受半点委曲。”
林然直接给她个白眼:“照你这意义,咱俩必须清明净白,中医馆里头,那张咱俩共用的红木长桌,是不是要划条三八线?”
“你真都雅。”林然嘴角轻掀,带着一抹笑容,徐行来到柳沐沐跟前,俯身看着她:“你那么体贴我,要不然你跟我一起去吧?”
这一个礼拜,林然前后给叶国华做了三轮放血排毒,再用针灸共同秘方,内服外用,协同医治他的肺病,费了很大心力,终究把他身上淤积的毒素排得干清干净,肺病也治得七七八八。
柳沐沐听着前半段,内心莫名地涌起几分打动,听到后半段时,倒是忍不住切了一声:“谁让你给拐了?臭不要脸。”
林然在藤椅上躺了二十来分钟,没有患者上门,干脆起家交代一句:“沐沐,你盘点完药材,便能够放工了,早点归去歇着,归去前记得关门关窗,我去猪圈漫步一圈。”
“飞甚么天,林然,你走开,你不准胡来,最好离我远远的,不然的话,我绝对不会轻饶你的。”
对于谷春雨和叶国华的分开,林然并没有想太多,身为医者,治病救人,既是本分,也是初心,如果内心只想着好处,不考虑患者本身环境,便保不住这份初心,也轻易坏了医德。
“不要脸。”
保健堂中医馆,林然和柳沐沐这对“朋友”,同在一个屋檐下,喧华辩论是家常便饭。
林然扭头瞅她一眼,这女人长得标致,就连低头清算药材的模样,都格外的美,越看越耐看,仿佛一辈子都不会腻似的。
“我没空。”柳沐沐瞪他一眼,暴露谨慎防备的神采,与他保持恰当间隔后,还不忘说他一句:“你离我远一点。”
“小时候真傻,竟然盼长大。”
林然也是好人做到底,医治期间,安排谷春雨和叶国华在中医馆内诊室住了几晚,连用饭题目都帮他们处理,直到明天早晨,谷春雨实在不美意义,她把身上带着的大部分钱,放在了内诊室的床榻下,留了一封手札,连夜带着叶国华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