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中医馆门前,中医馆像昨晚分开那样门窗紧闭,也不见柳沐沐踪迹。
可眼下这环境,倒是令赵明诚和方慧大失所望,这一个多月来,卫生站除了接诊屈指可数的几位需求按疗程医治的患者外,其他的患者,全都去了林然的中医馆,卫生站门庭冷僻,乃至无一登门。
林大娘靠近林然的时候,林然发觉到她身上有股奇特的味道,内心根基明白了如何回事,但还是皱着眉头问了句:“林大娘,你这是如何了?”
保健堂中医馆开业之前,卫生站每天都有七八个,现在正值盛暑,气候酷热,下地干活的村民不免中暑,白叟小孩也轻易呈现各种不适症状,本该是卫生站接诊病患较多,乃至应接不暇的时节。
林然听完这番话,咬了下牙关,内心很不是滋味。
赵明诚听了这话,眉头一皱,很有些气急废弛道:“妈的,这事都怪林然,干点甚么不好,恰好跟我们过不去,搞其中医馆出来!狗东西,开医馆就算了,还特么假仁假义,免费给贫民治病,搭赠药品,搞得全村人看病都去中医馆,卫生站无人问津!这是纯心要把咱这卫生站弄死,便利他今后吃独食。”
方慧在椅子上干坐了半天,高低眼皮直打斗,伸了个懒腰,冲赵明诚嘟囔道:“赵哥,如许下去可不可啊,你之前喊我来这村卫生站的时候,承诺的是每月支出毫不低于1万,可你看看现在,卫生站除了咱俩,另有这无聊的苍蝇外,另有半点人气吗?”
之前,这林大娘在村卫生站,被赵明诚和方慧两位大夫联手忽悠买了四个疗程的膏药,这才隔了一个多月,人就变成如许了?
林然退了几步,正要一脚将此人踹飞,却见此人直接跪倒在他面前,嘴里呜呜地哭喊道:“林然,你救救我啊!”
不过,林然现在内心也很迷惑,忍不住对林大娘问道:“林大娘,我就奇特了,卫生站的赵明诚和方慧把你坑成如许,你没找他们讨要说法吗?”
林然话音落下,林大娘泣不成声。
说实话,林然对林大娘的印象不算好,乃至还挺差的,小时候,大哥林大壮带着林然养蚕赚零费钱,恰好林大娘家后山种了几棵大桑树,兄弟二人便摸黑去摘些桑叶,不料被她发明,放狗追着兄弟俩跑了大半个山头,终究林大壮上树躲过一劫,林然年纪小,爬树不敷快,被林大娘家的大黑狗追上,一跃而起,狠狠的在屁股上咬了一口。
林大娘听到林然发问,立马大倒苦水:“都是那卫生站里的两个天杀的大夫,他们卖给我假膏药,我贴了一个多月,越贴越痒,前两天撕下膏药一看,我背上的肉,都烂了啊,我现在晒不得阳光,一晒阳光,全部后背就像火烧一样灼痛。”
林然见她暴露这般苦楚悲忿的模样,也叹了一口气,说道:“林大娘,你也别太冲动,我帮你看看环境,只要能治,我必定帮你治好,至于卫生站的两个大夫,他们干出这类为非作歹的事情,我也毫不能容忍他们待在卫生站持续祸害咱林家村的村民们!”
林大娘老泪纵横,长叹一口气道:“诶,也怪我愚笨无知,听了他们的话,花了统统的积储,病没治好,还落了这一身恶疾,这卫生站的两个大夫,骗了钱还关键我命,的确就是禽兽不如啊!”
小时候的事情,回想起来,历历在目,但是林然也不记仇,一是因为林大娘本身就是薄命人,日子过得艰巨,二是小时候挨打根基上是家常便饭,就算林大娘不来老林家告状,林然跟着大哥摸黑出门,偷摘桑叶被狗咬伤,回到家被爸妈发明,也免不了一顿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