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然也伸出五指,二愣子似的在老芋头面前比划了一下。
“我甚么也没做啊。”
人们都说,狠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老芋头这平生,既狠又横,仗着一身硬工夫,欺负别人都快欺负一辈子了,到头来,倒是被林然这么个年青人,按在地上摩擦,一招锋利的锁喉,锁得他服服帖帖,大气都不敢喘。
“小子,你方才做了甚么?你是不是拍视频了?”
林然笑着点头,说:“行,你在车上等我半晌,我下去清算这没眼力见的老头,让他晓得一下,我林然的小皮卡,除了我这貌美如花的沐沐老婆外,可不是谁都能碰的。”
最后,伸出五指:“你要赔这个数!”
当初,柳沐沐骑着小摩托在村路上好端端的行驶着,俄然,出来个林然。
“七十好几的人,有手有脚,儿孙合座,家里另有几套房,待在家里安享暮年不好么,非得出来搞这个,的确废弛民风,社会毒瘤。
“嚯,别藐视这碰瓷,碰一回少说三五百,多的几千上万,这七十好几的老头,一年到头靠这白手套白狼的行当,一年能赚一套房呢。”
老芋头刚要起家脱手,却被林然先动手为强,一巴掌拍在脖子上,打得他身子往下一沉,爬不起来。
想到这里,柳沐沐气不打一处来。
“老芋头年青的时候就不是甚么好人,少林寺学过武,练得一身好本领,却从未干过一件功德,打斗打斗,争名夺利他最在行,如本年纪大了,愈发肆无顾忌,这两年,被他碰瓷的年青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吧。”
他这一嚷,四周的人都聚了过来,前面跟着的车辆也停下来,很多车主探头探脑的检察前面的环境,有人乃至下车走过来,看热烈不嫌事大,一群人很快就围拢了,知情的,不知情的,各自群情纷繁。
群情声此起彼伏,林然却仿佛没闻声似的,还是是一脸忸捏的模样,向老芋头报歉道:“腿断了啊,真对不住,老伯,你看要不如许,你跟我上车,我送您去病院吧,这离第一群众病院挺近,我在那也熟谙几个骨科大夫,给您好好瞧瞧。”
老芋头一脸凶焊,语气里多了几分威胁,普通的新手司机,遇见这环境,根基上只能自认不利。
“再嚷一声,信不信老子把你的狗头拧下来当球踢?”
林然手腕一扣,稍稍用力,便让老芋头感遭到一股激烈的灭亡阴云覆盖头顶。
四周人群情纷繁,言论一面倒,明显,这儿的人绝大多数都熟谙碰瓷的这老头。
老芋头身为资深碰瓷钉子户,岂能没点眼界?
老头姓余,叫甚么没人晓得,因长年在药材集散中间四周碰瓷,大伙都叫他老芋头,这故乡伙,是个申明狼籍的碰瓷钉子户。
“这个数,是吧?”
“你……打白叟了,有人脱手打白叟了,快来人啊!”
林然和柳沐沐对视一眼,明显,面劈面前这一幕,两人都有似曾了解的感受。
老芋头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我不去病院,我也不看大夫,我就要钱!你把我撞了,你要赔钱!”
老芋头吃了暗亏,当即大声喊了起来。,一边呼喊,一边挣扎,试图用蛮劲逃脱林然的掌控,谁料林然的双手就像大钳子似的,死死夹住了他,在他挣扎得最狠恶的时候,一手按住他后颈,另一手顺势而下,扣住了他的咽喉。
老头一听这话,心道他娘的这小子是个嫩雏啊,今儿个要发财了!
老芋头一听这话,立马扬起家来,掰动手指,恶狠狠的说道:“一万,不,两万……”
因而,一把拽住林然的衣服,恐怕他跑了似的,大声嚷道:“你另有脸说,我这一把老骨头,被你开车撞了,能好到那里去?哎哟,我腿啊,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