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见深窜改了瞳色,沈清弦刹时从缠绵美色中走出。
沈清弦走近,握住了他的手:“它叫银钱兽。”他的声音很轻,仿佛从悠远的天涯传来,如一阵轻风,柔嫩却没有情感颠簸。
他恶名在外,哪怕生得灿烂瑰丽,也是用鲜血堆积的。
顾见深漫不经心道:“随心,随的是我的心。”
沈清弦伸手,碰到了他的眼角,轻声道:“很都雅。”
顾见深只觉一股热气在胸腔里盘桓。
血淋淋的巢穴,惨死的幼兽,不提看到这一幕的那位母亲是多么的大怒与肉痛,只是略微心存善念的人看到了也会心生不忍。
沈清弦也不需求做甚么,那女人已是强弩之末,跑到这里已经燃尽了最后的生命之火。